这一次回兰州,是石妹以持某上市公司其旗下餐饮业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出席公司的董事会,在股东大会上第一次亮相。借着这个时机,由律师出面,拿出有关书面材料和已履行的法律程序做一下,石妹拥有公司上亿财产已被公证的申明。
刚一回到家里,经武阿姨这么一闹,石妹也掺和了进来,这事,虽通过了法律的承认,如若错过了在公司股东会上已被公证申明的机会,董事会可以以放弃为名,而不接纳。那么他们等一班人就白忙活了一场。
叶律师来到武阿姨跟前,低声细语的说:“我姓叶,叫您一声大姐,我应该不吃亏。”
“一个为人之母,叫我大姐,我接受,不吃亏。”武阿姨还是摇晃着脑袋的说着。
“我叶子已经是为人之母了。”叶律师接着道:“大姐,这是石妹家里的事,请您不要干扰的好。”
“我干扰了吗。我只是说几句提醒人家的话。”武阿姨还理直气壮的。
“您的几句话,石妹跟着大姐一个鼻孔出气了。请您不再要搅和到别人的家事中来。”叶律师不痛不痒的说着。
石妹转过身来,插上话道:“我听阿姨的。”
石老师和石妹她妈一听,着急上心起来,并不是为女儿放弃上亿资产感到惋惜,而是女儿,与人家一块就待那么一段的时间,在生她养她二十多年的父母面前,不顾其感受,说出这种话,是不是令双亲感到心痛和担忧啦。
叶律师面对这种情况,以自己的处理能力,已难以左右这里的氛围了。找到过道这个稍清静的地方,摸出了手机,挂了一个电话。
“叶子,你那里我等了快一个上午了,石妹回来了吗。”电话那头很快的传来了话。
“张律师,石妹是回来了。可是武文他妈也跟着过来了。”叶子马上回答道。
“武大哥他娘也来了,是喜事一桩呀。”那头接电话的是武文在兰州一家律师事务所供职的好友张律师。
“大姐一来,不是来看热闹的,而是来搅和这事的。”叶律师急气流的汇报着。
“来搅和这事,”张律师嘴里念着,接着道:“这事,上亿资产,只要在股东会上通过了公开的认定,那样不但具有了法律效益,而且还在公司应有的日程上落到了实处。”
“这事,己到了关键的一步,不能让武大哥他娘给搅黄了。”叶律师好像忍不住笑了几声,再补充道:“我看出来了。大姐一进家,就认为我们合着伙,有欺骗的预谋行为。经过了我的一番解释,大姐虽然相信了,但是她对方无缘无故的将上亿资产转让给石妹,怀疑图谋不轨,好像有人跟她在争儿媳妇似的。”
紧跟着那头传来“哈哈哈”禁不住的笑声。接着叶律师又忍不住也被引入了笑中。过了好一会,双方都止住了笑。
“叶子,这事一定要办好,关键的一步,不能出岔子。”张律师心平气和的说。
“这里的状况有些紧张。问题是,石妹附和着大姐一块,一个鼻孔出气,石妹扬言要放弃上亿的财产,大姐执意要求我们公开,是谁家凭白出了难处。
“这是底线,委托人三番五次的叮嘱过我,干万不要公开。只有你知我知,他知就够了。”张律师郑重其事的说着。
“明白了,我再去劝导一下。”叶子放下了抓着手机的手,走出过道,来到了客厅里。
见叶律师出现在他们几个的视线里,都投来眼光。
叶子凑到武阿姨的跟前,细声细语的:“大姐,别人的家事,我求您了,望您不要再掺和进去。关于石妹接受上亿巨资的事,她本人已签了名字,又通过了我们律师事务所的核实和公证,已经产生了法律效益。”
“你拿法律来压人,是什么意思。”武阿姨很想拿出自己的大气势,但是心存对法律的敬畏而软下了劲。
“不就签了一个名,现在我后悔了,我要收回我的签名。”石妹随着武阿姨还是一起要唱下去。
这时,石老师插上话道:“我们家,是遵纪守法的普通人家”
叶子逮住了石妹她爹的发言,借题发挥了一下:“法律,是根据人民的心声和需要,而由人民代表大会共同拟订的,每一个公民,公民的生命财产都受到法律的保护,任何人视人民的生命财产而不顾,就是触犯了法律,轻则批评教育,重则追求其刑事责任。”
叶律师是想给他们上一堂法律课,但她的语气太重了。没想到他们几个听后,一时哑雀无声。
“这事,我不赞成。”武阿姨还是不甘心。
“大姐,请您要明确一点,这事,是石妹的家事,外人无权干涉。”叶律师耐着性子说服着道。
“我有权干涉这事”武阿姨感到理屈词穷。
“大姐,有权干涉此事,除非您是她的父母,或者是”以后的话,叶律师不好意思开口了。
“或者是什么,怎么没有话了”武阿姨和石妹几乎同时追问了这两句话。
现在出现的这种状况,两个人对付着叶子的一个人的辩驳,叶律师如若不把握言语的分寸,她们内部就会闹翻天的。
石老师站出来道:“大妹子,我家丫头只是在您家做家政服务,虽然产生了服务被服务的关系,但除父母之外,任何人没有权力干涉他人的人生自由。”
这些起码的法律知识一般人都懂,说得武阿姨无言可答,但见她气得左右缓慢的摆着头。
石妹见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