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的窗台上,明明看见了上面再上面的一个护窗下挂着一似人非人,像鸟不像鸟的玩意,就隔着一个楼层,几米距离,近在咫尺之间,不可能看走眼的。转转一会,怎么就不见了呢。
见妇人不但扒开了窗帘,而且还将头探进了护窗内。于是崔勇进的胆子大了,一个索性站立起来,上身扑倒在,窗台上,搂开窗帘,脸帖着护栅往下望去,借着从上下左右各张窗口射出来的光线,定眼一瞧,没有看到那只可怕的怪物。
崔勇进费了这么大的周折,居然没有再次发现那目标,难道是自己的定位估计出了错。
再转动着脖子,查寻了靠近的几个窗台,的确没看到什么。
“看到了什么没有?”妇人问道。
崔勇进只是摇了一下头,没有作声。
“你这孩子,这么晚了,瞎闹什么,快回家去。”妇人收回了脑袋狠狠的说着。
崔勇进笑着一张脸,收起上体,一扭身急急走出了这间房子,接着快步离开了这个人家,还是沿原道从楼梯下去,回到了家中,随手关上了门,来到自己的睡房,赶紧扑上窗台,不止的转动着脖子,从下往上搜索了一圈,在首先看到的那个护窗下依然吊着一似人非人、似鸟非鸟的东西。
再次看到了,崔勇进不敢相信,只允许下面往上看得到,而从上向下却发觉不到它,这是不可能的事。双眼眨巴了几下,再揉了揉,再又一次朝上望去,的确就在上面再上面的一个窗台下,挂着一样两个像两个非的家伙。
远点距离能一目了然,近距离什么而瞧不着,难道这玩意莫非会隐身之术。崔勇进收回爬在窗台上的上身,想又一次登上再上一楼,到上边那人家又一次寻察一下,但已去过了一次,没有找到,况且眼下这么晚了,再去打搅人家,肯定是不会开门了。
眼下没有寻求个究竟的什么好办法,只能爬在窗台上,双眼盯着上面,看看那不明不白的家伙,后来会有什么变化。
想到这,崔勇进还真的爬到了窗台上,人体躺在上面,两只眼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上面那挂着的家伙。可是崔勇进的一双眼睛不争气,睁着睁着,由于时间太晚了一些,睡眠袭上来,两眼皮打着架,支撑了不多久,两只眼一闭上,头一歪,就呼呼的进入了他的梦乡。
在崔勇进这里发生了比江波所遇到的还要奇怪的事情:一个感受了一股劲风的袭击;一个亲眼所见,虽然近在几米之外,却只能是望尘莫及,急死他也。
今晚,他们猛男队的几个人不是一个太平的日子。
躺在窗台上的崔勇进被一阵响了好久的手机铃声,给吵醒了过来。
崔勇进的双腿抽动一下,脑袋往右一歪,撞着了护栅,发出“咚”的一声,“哎呦”呻吟一声,整个人体卷缩一下,顿时睁开了双眸。两只耳朵随即闻到了呜呀呜的声音,他马上有意识去找手机,虽两只手在一阵忙乱的摸着,但头马上帖紧着护窗,仰视上瞅,那吊在上面再上面窗台下的那个似人非人,似鸟非鸟的东西,这时已不见了。
紧跟着旋动着身,扭转着脑袋,外面能望得到的角落都搜索过了,再也寻求不着那个两似两非家伙的影子啦。
已经找不到了,说明那怪物已离开这里,转移到别处去了。
崔勇进翻滚一下身子,一手抓住护栅,屁股往下一滑,跳下了窗台,从书桌上抓起一直在响着声音的手机,左手中指点了一下亮着的屏——
紧接着里面传出惊慌不安的战抖声:“班长,太…可怕了!”
崔勇进听到这颤颤巍巍的声音,脑子里马上浮现了,自己在窗台上看到的那个似象非象的家伙,此时还毛骨悚然。
自己是班长,遇事不能慌了神,故作镇静:“周通,不要慌,发生了什么事啦,慢慢的讲来。”
周通平稳了一下砰砰跳动的心,说着:“刚才,我睡着的时候,忽然从窗口外吹进来一股大风,将我盖的被子给吹掀了。我好害怕——”周通睡觉的床铺可以肯定正对着窗户,从窗外吹进的一股大风将床上的被子,等一些衣物掀飞了起来,吓着了他。
周通这种情形状况,跟江波站在窗口,突然被从窗外吹袭进来一股劲风,吹闪了腰,应该属同种状况。
今晚他们猛男队的几个人,先从江波到崔勇进,再到周通,都遭到了一种不明怪物的恐吓。
由于是夜间出现,为寻找目标带来难度,使他们这些孩子,不敢大胆的出去寻巡。
“周通,不要害怕。我跟你一样,今晚也遇到了一桩怪事。还有江波,跟你差不多,站在窗口,被一线劲风吹闪了一下腰。”崔勇进安慰对方说道。
“怎么!今晚,你们两个,也遇到了同种奇怪的事情。”过了一会,周通那头又传来话:“自我有记忆起,遇到的第一次怪事。班长,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本来,我能查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坐在窗台上,能看到那似人非人的怪物,为了抓个现实,当我找到上面那户人家,从窗台上往下望去,近在咫尺之间,反而看不到什么。我回到家里,就一直守在窗台上,谁知自己不争气,睡着了,后被你的电话给吵醒了,再去看那个地方,那似鸟非鸟的家伙已不见了。”
周通像明白了一点过来:“刚才,我也许是遭受了,班长的看到的那个似人非人的怪物,把我吓了一跳。”
“我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