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如果护腕有灵……哦,不必如果本来就有灵,这会恐怕正在哭泣。凡人之力才会最大限度的发挥它的力量,而恶魔之力么……虽然跟表情符金瓜锤的血魔之力形态一样都挺惹眼的,可对它们来说依旧是亵渎。
“靠这玩意可救不了场,”高德问:“你有什么办法?”
“还能有什么办法?”老头苦着脸说:“只能先顶一阵子,看暗手的人什么时候赶来吧。”
“这些人不是异能者,”短刀在霸刀李的手指间灵巧跳动,“有王……朋友的盾掩护,至少我们能在二楼顶一阵子。”
楼下原本也是枪声大作嚎叫连天,这会安静了,就听鹰爪庞叫道:“上面的伙计顶住!再顶一阵子!援兵很快就会到了!”
“哎哟……我的脑勺……”这家伙又叫着痛,“谁特么在上面打的雷弹?”
刚才中枪的竟然是他。
隔着楼板交换情报,楼下还有五个人,算上他们三个,少了四个。那四个不知生死,大概率是在外围被堵住乱枪打死了。
不对……
高德正觉得少算了谁,一个人从楼梯上咚咚滚了下来。
“好痛……”
火眼杨颤巍巍站起身,披头散发,满脸是血,说话也换回了女人本音。“谁打的?”
她看着高德三人,表情很困惑:“你们是谁?这是哪里?我……我在这做什么?”
说话时她额头和后脑探出股股肉芽,急速编织,像缝衣般将破开的孔洞补上,高德跟另外两人交换着竟然如此以及果然如此的眼色。
“死婆娘!还活着啊!”
就在鹰爪庞上到二楼给火眼杨“重写记忆”的时候,黑衣人败退而下,远离石楼。此时火车已经停在石楼外只有几十米的地方,这些人退进车厢里重整旗鼓。
“一群饭桶!”
最后一截车厢里,浑身重甲,胸前背后印着铜钱标志的女子怒骂:“天天给你们吃香喝辣的,一身装备连御马监都比不上,你们连群临时拼凑起来的杂鱼都干不过?”
黑衣人头目躬身低头,打着寒噤说:“敌人都有灰器,近身强攻难以得手。”
“滚!”
女子看看腕表,抬脚把头目踹了个滚地葫芦,招呼身后几个有同样标志的人:“再耽搁一会暗手的人就要来了,他们不是麻烦,麻烦的是他们招呼过来的官差,只能咱们上了。”
“真的要上?”某个队友担忧的问:“头儿不是说了咱们跟过来只是以防万一吗?动手的话就留下了痕迹,到时候经办所那边又要被催档案。”
“那些事让头儿伤脑筋去。”棕发女子说:“我关心的是货站这边的传送器,现在就是万一的时候了。只要夺到东西,什么理由编不出来?”
后面五个金钱龟的正式队员你看我我看你,最终无奈耸肩,谁让她是分队的队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