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拂晓时婆婆对她们的敲打,以及自己为了娘家的利益与婆婆耍小心思甚至不愿交出仓房的钥匙,这些让李氏成功的重新出了一身冷汗。
她这是怎么啦?像是魔怔了一般?曾经的她不是这样的,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也不怪晌午时分相公会问自己因为什么被罚?她还在责怪相公变了,殊不知变得竟是自己。
一旦开始反思起来,原本浑浊不堪的大脑,竟奇迹般的变的清明起来,身上的冷汗出的越来越多。
这一切好像从娘家知道婆婆把仓房的钥匙给了她开始变了。
刚开始爹娘向她哭诉家里的困难,说他们两老吃不饱无所谓,可苦了家里的孩子,个个面黄肌瘦的好怕他们长不大。
娘家的日子确实困难,这她知道。
加上看到爹娘干瘦的身体,她一时不忍心,便从家里仓房偷偷拿了一些粗粮,又想到爹娘要干瘦的身体,一咬牙又偷拿了两斤白米。
就这样娘里人对她的态度越来越不一样,家里的哥嫂弟媳对她开始奉承起来,尤其是嫂子不仅变着法的让她从婆婆家往娘家搬各种粮,更是对她各种的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