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嬷嬷看到皇后这样伤感,忙上前宽慰道:
“皇后,您说的是,可是大汗对皇后您是不一样的,这八年来,大汗为了皇后着想,竟然一力不允纳取妃嫔,这才这赫尔的历史上,也是绝无仅有的,在加上今天,为大汗纳取妃嫔,大汗竟然完全都听皇后的,这时对皇后您多大的信任呀,所以不管以后大汗有了多少妃嫔,您在大汗心目中的位置,那都是不可取代的。”
皇后想起大汗对自己的安慰,也是有些感动,不觉心里间的郁结石块也悄悄的放下了不少,口中自言自语道:
“的确如此,所以明天更得打起精神,好好的为大汗选一些优秀、貌美、有学识的女子来。”
贴身嬷嬷认真的揣摩了皇后的意思,然后才有些压低嗓音的对着皇后耳语道:
“奴婢知晓皇后不选那几个看起来妖里妖气的女子的原因,按道理来说,大汗和皇太后也不会欢喜那个样子的小门小户家的养女过来做和贵人或者充入后宫的,咱们大汗看起来是一位正直且不好女色的君子,所以皇后更应该打起精神来,为咱们的大汗选择一位贤良的内助,外貌不是最重要的,要紧的是要贤惠、温柔同时要听话些的才好,这样就算以后哪位后宫女子再次诞下小王子,也不会太过于干扰到了咱们皇太子的地位,您说呢?皇后?”
皇后想了想现在皇太子在皇宫内当真是独树一帜,人人都把他当作未来大汗的继承人,包括大汗自己,也是在偶尔过来看望皇后的时候,每每都会提起他这唯一的儿子——皇太子来,有时候皇后都以为大汗来她的寝宫里来就是为了和她谈论皇太子的事情,倒不是有意的过来看她来了。
“我怎么倒吃起来自己儿子的醋起来?今日果真莫名其妙的很!”
皇后又想起来母亲和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再思虑一下今日贴身嬷嬷的谏言,不觉有些神伤起来,母亲的话尚优在耳边,现在又从贴身嬷嬷这里听到了类似的话语,皇后的眼里不觉间有些潮湿起来。
皇后从十岁出头一点点的小小年纪就进入了这赫尔的后宫,成为了一国之母,后宫之主,尽管自己的年纪尚幼,可是在皇太后的殷殷照怀之下,再加上大汗为了避免她怀柔六宫太过于疲累,竟然在她有孕诞下皇太子以后,就再也没有纳取过任何嫔妃。
原本以为自己的一生会一直这么平顺安稳的度过,就连母亲都说皇后:
“原本以为你这么小的年纪嫁给大汗,会为了管理后宫甚为疲累,现在看来,你当真是一颗这赫尔的明珠,竟然受到了比在娘家还要多的照顾和关怀,我的女儿果真是一个有福气之人呀!”
可是这样的话,犹在耳边,转眼间,就已经八年过去了,这八年来,皇后竟然没有一次再怀孕的迹象,开始皇后觉得是自己年纪很幼小的时候就有孕在身,所以产后失了
调理的缘故,所以每每轻太医开来进补益孕的方子来,前前后后也是吃了有不下几千附的汤药,可是皇后的这肚子,却一直再也没有大起来过。
好日子总是让人感觉如白驹过隙般疾驰飞快,坏消息竟然这么快的就来到了皇后的身边,况这个消息还是这赫尔的巫师大人有意送出的,就更没有更改的余地。
“皇后,你一定要记住母亲的话,选入后宫的女子,容貌不是第一重要的,一定要德才兼备,“德”要放在第一位,最好看起来和顺一些的才好,若日后哪位嫔妃诞下小王子,你要切实关注一些,切莫要影响了现在皇太子的教导,你可懂得母亲的意思?”
“女儿明白,您放心吧,母亲,女儿毕竟也在这个皇宫里呆了这许久,耳濡目染的也是知道一些的。”
皇后有些愣神,嬷嬷也不再多言,挥挥手叫了门外的下人,吩咐下去,伺候皇后歇下,就不要再进来打扰,皇后也没有再说什么,第二日还有一大堆秀女要看,虽然说容貌不重要,可是若选的过于一般,怕是就算大汗不说什么,皇太后也会对自己有了看法的。
就这样忙忙碌碌,选秀、赐牌子、下旨、定寝宫、安排下人婢女,皇后忙忙碌碌一直忙了两月有余,方才将这一次的选秀事情做了个帷幕。
转眼又一月过去,大汗竟然除了一位看起来颇为清秀的贵人处坐了一坐以外,竟然没有再去任何一位新选入后宫的女子处留宿哪怕一个晚上,皇后心里是又喜又忧。
喜的是,大汗虽然有了几位新选入的贵人,却很少登门,更别说留宿其寝殿内,皇后有时候会想,会不会是大汗为了自己才不去那些新人们的寝殿,因为毕竟在这一月内,大汗还是在皇后的寝宫里留宿了三、两次的,白天更是隔三差五的过来,和皇后聊一些有关皇太子的事情。
忧的是,皇后也着实有些担心,大汗会不会是因着自己为他选的美人们都不够美艳,所以才不去留宿的,要不然怎么大汗独独去了那个颇为清秀的贵人的寝殿内,听下人们传说说,难得的大汗还在哪里和哪位贵人闲聊了很久,虽然没有留宿,但是对那个清秀的贵人还是颇为不同的。
“冯嬷嬷,今日大汗可说要去那个寝宫?你有没有问敬事房的公公?他可知晓?”
进过晚膳的皇后,有些寂寥的回头问自己的贴身嬷嬷。
“并没有,皇后,大汗已经又有几日么有在任何后宫寝殿内留宿了,况今日大汗早朝以后就出门了,连要奏事的李尚书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