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喊着:
“有了!有了!哈哈哈哈!”
然后煞有介事的开始收杆,老金不仅有些惊奇也有些好笑,这些外行不会是没钩到鱼钩到了岩石了把,像是这种船锚一样的鱼钩是会有这样的问题的,下去之后,就因为钩子的开度大,直接就奔了岩石,扣上了岩石,那可就没跑了,不管你是用多大的力气,你也不能把岩石翻过来的,老金恶毒的想到“其实不是鱼被抓了,是你们自己被抓了。”
老金继续急速摇动自己的鱼竿,盼着龙趸嫩故在吃咬饵,只一次就好。老金这次的准备非常充足,只要龙趸咬饵,老金绝对有信心把这条巨鱼拉上来。只要能够拉上这条巨鱼,老金一生的愿望就都恩能够满足了,要知道这条鱼是他一辈子的追求了。
但是现实往往比更魔幻,这条被老金惦记了一辈子的大鱼,这条他视为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的大鱼,这条老金自认为和自己心有灵犀的大鱼,突然出现在悬崖下壁,而嘴里的绳子,正是章峄山手里的缆绳。就是那条缆绳,就是那个锚钩,这条大鱼上钩了。
你很难一下理解老金的感受,失败,不不仅仅是失败,是一种被自己人生抛弃了的木然,自己追求了一辈子的东西,竟然在别人手里像是一个玩具一样就被轻易的搞定了,这种感受,很难描述很难说清,但是这种感受却是实际存在的,感觉很像是一个男人结婚之后用全力讨好自己的老婆,正当他以为自己要光荣的成为父亲的时候,发现自己不过是喜当爹,头上早已经是大草原的感觉有点相似。
老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这这,这是怎么了?这龙趸怎么会咬了那边那条钩了?怎么会,为什么?各种负面的情绪,在老金的脑海里像是风暴一样,来回的旋转,老金的眼睛都已经红了,整个人仿佛被命运打了一棍子,充满了眩晕与不可置信。
旁边的额章峄山却没有那么多的内心戏,这是什么?这是个力气活儿,从一开始他就是这么认为的,就是和一条鱼比力气,然后把它赢了,就这么简单,没有什么人生的意义,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很简单吗。现在鱼已经咬钩了,剩下的就是看着,章峄山有没有这个力气把它拉上来了。
章峄山不敢托大,身形在和龙趸反复的争夺中,已经变化了到了最大化,一身的肌肉纠结,双脚踩在坑里,已经是用出了全力,这条龙趸确实是够大,足足比的上,上次的那条巨齿鲨,但是咬钩之后,就已经不在它能够控制的范围内了,从未想过,自己能够被钓的龙趸,已然是疯狂的开始挣扎了。但是这一次的章峄山,是非常的有经验了,知道,这阵子的挣扎,只能是让这条鱼更早的落入自己的手里,控好缆绳,随便你怎么挣扎,只是一份力。
龙趸这种鱼其实游动的速度是不快的,至少是在长距离游泳的时候,速度是不快的,他的优势在于短途的爆发,是一种爆发力极为惊人的一种鱼,这条巨型的龙趸,更是如此,翻腾左右,直接将这崖下的一池子水,翻滚成了洗衣机内部,各种波涛海浪,像疯了一样的击打这岩壁,现在上面的已经被拍的完全没法站人了。
老金也被海浪来回的冲击,但是显然最让他伤心的不是这海浪,而是,这海浪不是因为自己而起的,大的热闹,也与自己无关,整个被打湿了的老金,像是丢失了魂魄的丧尸一样,呆呆的看着这里,缆绳鱼龙趸的搏斗。看着章峄山力量满满的出手。
袭击而来的海浪丝毫没有影响到章峄山,倒不是章峄山有什么想法,而是凌星月与费伦娜共通出手了,阻止这海浪侵害到这个位置,要知道海浪不仅会影响视线,还会让缆绳湿滑,增加上拉的难度,这种事情,两个人都是不能够允许的,所以第一波拍上的的海浪,就被凌星月召唤的火墙,直接变化为了蒸汽,而后面的海浪,则被费伦娜在礁崖边缘就冻住了,在礁崖边形成了一个反向的盖子,让这飞溅的海浪,在也打不到这里来。这两边两位的护法,让章峄山更加的如鱼得水,缆绳更加的紧了,不停的发出定定的金属的声音。
水里的龙趸似乎也知道不好了,已经放弃了盲目的挣扎,而是非常有规律的,一下一下的想要沉到深水里,但是这样的挣扎正好落入章峄山的规格当中,每次龙趸挣扎的时候,他就会歇力,然后每次当龙趸不动的时候,他就会猛的向后一拉,让这个角力当中的天平,又回来一分。同时消耗龙趸更多的额力量。
挣扎了有一个时辰,龙趸这一次似乎是真的没有力气了,章峄山感受着缆绳上传来的力道,和那种似乎若有若无的颤抖,感觉自己已经把这龙趸握在手心里了,心里再加一把劲,猛的向后一带,打算就这一次把这龙趸完全的从水里扯出来,但是手上的感觉突然一空。
“嗯?!!”章峄山心叫不好!
“难道脱钩了??不可能啊,这怎么会?!!”精神上一个松动,注意力一下没有集中,猛听凌星月大喊,“峄山,拉住。”一股猛的大力,就在章峄山这缓力的瞬间,突然爆发出来,好险就让章峄山作为鱼竿的战矛拖了手,直接将章峄山从地上踩出来的两个坑里,拖了出来。
“好你个孙子,算计老子,好,好好”狂战士章峄山这一次是怒了,双手调转了战矛,将整个战矛横着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用手肘的位置死死固定住。一声狂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