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本来就听见了众人的惊呼声,早已经将蒙头的红绸悄悄的揭开了一些,本来她没有看到小狗子在马背上的情况,因为那红绸本来也没有全部掀起,可是她却看到了小狗子从轿前帘子缝隙就要跌落在地的模样,她想也没有想,一个前扑,就跪在了小狗子就要跌落的地面之前,刹那间,小狗子就跌落在了她的身上,只听见新娘一声痛楚呼喊,她半跪着的膝盖一下子折叠了下去,整个身体也一下子弯下去了半截,二人都听见了新娘膝盖处那声闷闷的“咔哒”声!
小狗子吓了一跳,忙翻身落地,将痛的浑身颤抖的小姐揽进了怀里,紧张的问她:
“你怎么样?膝盖还能动吗?”
待看到小姐那痛楚的脸颊,和额间渗出的汗滴,又是心疼又是嗔怪的数落道:
“谁让你下来接住我的?你要是有个好歹,我也不要活了!”、
小姐颤抖着回答道:
“小狗子,你以后就是我的夫君,我知道腿有残疾是多么痛苦的事情,所以我绝对不能让你也受到这样的伤害,只要你没事就好,你想想,如果你也摔伤,我可怎么是好?!”
小狗子听了,随也不再和小姐争辩,现在他们两个,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夫妇二人,本为一体,可是他还是担心小姐的膝盖,也不再顾忌其他,忙搀扶着将小姐拉起来,问她还能不能站立,小姐试着伸券了两下腿,在试着在地上癫了一下脚尖,脸上蓦然闪现出了惊奇的神色。
她推开小狗子的搀扶,下定决心般试着走了几步,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也顾不上羞涩,眼神里的惊喜瞬间崩裂出来:
“小狗子,小狗子,我能走路了!我能正常走路了!你快看,你快看,我的膝盖,竟然可以彻底活动了!它不再是直直的不能打弯了!天哪!我的老天爷呀!老天爷开眼了呀!小狗子!呜呜呜呜!”
小姐瞬间转身飞跑回来,一把投进了小狗子的怀里,惊喜不能自胜,小狗子也突然想起来了军医说过的话:
“小姐的膝盖原是因为日久不动,让膝盖僵住了,所以只有让小姐慢慢的试着弯曲膝盖,在加上我给下的药方,慢慢可有成效,但是无比得让小姐自己使力弯曲,忍住疼痛,我这里还有一个药方,如果小姐实在是太痛了的时候,可有熬制暖覆,但是不能经常,因着这药剂有成瘾性,用多了对身体不好。”
“如果小姐可以坚持弯曲膝盖,我保证小姐在半年到一年的时间里可以微微的弯曲,稍微正常些走路应该是没有很大问题的,但是一定要用上我给开的药方,这个药是让膝盖处的软骨产生很合适的润滑的,要小心熬制,时间多了少了都是不成的。”
“至于小姐的忍痛能力,就看小姐自己了,因为这个别人不能帮忙,如果强制,反而对膝盖有坏的作用,可是一个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况且也不能一蹴而就,能成什么样子就看小姐造化了。如果小姐的膝盖彻底长死了的话,那么你受的痛苦会更大一些,效果也会差一些,所以在小姐,你一定要坚持啊!因为毕竟现在我看还没有彻底长死,还有缓和的可能性!”
……
现在看来,小姐这一下子跪地相救夫婿的行为,恰好应了军医的话,原本以一个人的忍痛能力,万不能自己一下子这么狠的对待自己的,往往刚弯曲一点,小姐就痛的要昏死过去,哪里想到,这瞬间的爆发,竟然让小姐这么勇敢,而小狗子的身体的重量加上小姐本身的身体压制,竟然瞬间将膝盖的挺直打开,着实是老天保佑啊!
“新娘子怎么还叫小狗子呀!应该叫夫君才对呀!”
“是呀是呀!”
。。。。。。
众人都对着新娘子打趣起来,也为着她真心的欢喜,更为着这对新人的幸福而真心的感到快乐!
小狗子就这样带着妻子,勤劳的生活了很久,直到老王爷战死疆场,他再也不愿意受着那片荒地,现在已经是一片富饶的地方,他知道王爷再也不会来了,那他还守在这里等待什么,他再禀告了爹爹的坟前以后,就将那片荒地卖掉,用一部分钱,买下来爹爹和二爷所在粉底的那块小土地,继而拿着剩下的钱,就去了老王爷的坟冢之前,禀告了凌姑姑和凌星月的示下,彻底的做了老王爷的守墓人,他心里想着:
“王爷,我们一家子以后都可以日日夜夜追随着您了!我们再也不离开您,我的后代也都会照看着您的坟冢,我们一家子以后就是王爷的守墓人,绝不会改变!”
凌姑姑想着那个现在已经改为“护凌”复姓的寿夫人,不觉间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她心里暗暗的想着,绝对不能让凌家因为老王爷的故去就失了往日的荣耀,为了凌家她如此,她的女儿也当如此,凌星月也不能除外,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促成凌雪姝和凌星月的婚事才好。
就这样,一行车队渐渐的朝着“蓝可牧场”驶去,吱吱呀呀的车轴声中,夕阳和朝霞替换更迭,凌雪姝和凌姑姑也越发觉得沉闷起来,特别是凌雪姝心里一直想着,星月表哥不知道现在在哪里,过的好不好,仗打的顺利不顺利,幸好有那个新来的惠阳管家跟着,否则,这一路上不知道又要添多少不顺利和麻烦,难怪母亲越来越信任他,就算是在凌雪姝看来,这个新来的管家也着实不错。
由于日子太过于沉闷,凌雪姝几次提出想顺道在路过的县城玩耍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