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宫分内外两个宫室。
内宫乃是掌门,长老等一众高层居所。
依山尽虽能借着白子柔徒弟的名号,进的来玄女宫。
但内宫是万万进不去的。
外宫则是一众修行弟子们,所住居所。
那霓裳羽衣的女子,便是玄女宫的宫主,花想容。
名字就和人一样,都是美人。
这花想容和白子柔,乃是至交好友。
也难怪白子柔总说,自己和玄女宫渊源颇深。
人家掌门宫主,都是你闺蜜,这渊源能不深吗?
花想容邀请白子柔,入内宫相谈。
依山尽乃是男人,进不了内宫,就只能在外宫等候。
依山尽本以为她们很快就能聊完。
毕竟修仙的仙子,怎么可能和寻常女人一般?
然后这一等,便是半日。
………………
落日轻盈的洒下一层绯红的薄纱,天地间的山水草木,仿佛都笼在一片明辉艳光之中。
依山尽坐在厅堂内,看着门口,整壶茶,都已经被他喝完了。
师父跟花想容,硬生生的聊了整个下午。
望着外面落日余晖,依山尽不禁叹了一口气。
师父啊,我今晚要不要给你留门啊?
“……师妹,方才这个剑招,不该如此的。”
门口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随后就见到有几个玄女宫的女弟子,从门口走了过去。
“原来如此,师姐我明白了。”
这几个弟子,在走过门口的时候,走得格外的慢。
依山尽叹了一口气,这是第几波了?甚至几个人还颇为眼熟,之前才走过的吧?
咋地,是没见过男人啊?
依山尽心里刚刚这样想,就听门口传来一声稚嫩的声音:
“你长的好俊俏啊。”
在门口,站着一个唇红齿白,粉嫩扑面的小女孩。
估摸着也就是十一二岁的模样,穿着和其他玄女宫弟子,没有太大区别的衣服。
从衣服上来看,这个小女孩不过是玄女宫的低阶弟子。
其他玄女宫的弟子,都是在门口找话题边走边看,这个小丫头倒好,直接杵在门口,瞪大眼睛看。
看还不算,还发表意见。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般俊俏的人,生的比女人都好看。”
依山尽被这个小女孩说的有些哑口无言,不过对方只是小女孩而已,依山尽笑了笑,纠正道:
“可不能说一个男人,比女人还好看,我又不是娘娘腔。”
小女孩点了点头,似懂非懂的样子:
“我能进来吗?”
“自然是可以的。”
小女孩得了应允,跨步走了进来,有眼神看了一眼依山尽身旁的座椅,依山尽点了点头,她方才坐了下来。
看来不是熊孩子,还挺有礼貌的呢。
依山尽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拿起边上茶杯,喝了一口茶。
“你生得这般好看,我招你做驸马你可愿意?”
“咳咳咳!”
依山尽一口茶水,差点没给呛到肺里去,好在没有将茶水喷出来。
他咳了几声,感觉稍微好受一些,才看着面前小女孩,一脸懵逼:
“你是公主?大齐的公主?”
“没错,我就是舞阳公主!”
提到自己的公主封号,小丫头还自豪地挺起了胸膛。
“拜见公主殿下。”
依山尽坐在椅子上,拱了拱手,还挺像模像样的。
而舞阳公主则是煞有其事的摆了摆手:
“免礼免礼,你是白仙子高徒,又是修行中人,在这里,我们是平起平坐的。”
“就是不知公主殿下,来寒舍做什么呢?”
“方才说了,我来招驸马的啊。”
看着舞阳公主一脸认真模样,依山尽低下头一脸神秘模样,说道:
“你只知道我的名字,长相,却根本不知道我这个人,就敢来招驸马?”
舞阳公主一脸不服气的表情,道:
“我来之前也是打听过得,你是白子柔高徒,更是吟飞剑之主,四海八荒,青年才俊者,无人出其右,师姐们说,你乃万年不遇之仙才,剑道奇才。”
她顿了顿,又道:
“我看你上根大器,我若能招你当驸马,我下半身一定很幸福。”
“是生,不是身,后鼻音。”
依山尽赶忙纠正舞阳公主发音上的小错误,随后继续说道:
“你师姐们,还真是大含细入,观察入微啊。”
“是吧,我也觉得她们很厉害,她们这么厉害的人,都说你更厉害,那你做我驸马吧,我等下次回宫,就去跟父皇说。”
舞阳公主高兴的这样子说着,只是依山尽已经抬手拦住她了:
“公主殿下厚爱,我诚感惶恐,只是你现在太小了,我们谈婚事不太合适啊。”
“我哪小了?!”
舞阳公主不服气的道。
依山尽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
“哪都小。”
“啊?”
“待你二八年华,再细细想想,你想招我当驸马,是否真的出于本心,还是一时冲动,若是没感觉得人,当得什么驸马啊?再说……”
依山尽眼睛微闭,摇头晃脑道:
“我辈修士,本就该清心寡欲,无欲无求,娶亲生子这些事情,与我辈修士何干?公主殿下,求仙道长生的,无论男女,就得打光棍!”
“打,打光棍?怎么会呢,我从未听旁人提起过啊!”
舞阳公主一脸疑惑神情,似乎还在消化依山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