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你这力气还真是不小啊,这裂口可都是全新的,你要不再拔一根试试?”松叔满含期待的眼神看向年,想要证实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
听闻此言,年脸上惊讶的神色一闪而过,有那么夸张吗?松叔莫不是在和她开玩笑?一转头,又见铁牛和其余众人也正瞧着自己。
她便道:“那我试试吧。”
话毕,她走到窗框前,按照与先前同样的办法,再次拆解下一根铁杆来。
见她把杆子拿在手中,铁牛嘴巴大张,眼睛瞪大。
年转身看着他道:“铁牛哥,你再按照我拆杆子的方法试一下。”
这之后,铁牛走上前来,按照她指示的方法来拔铁杆,不出意外的很快就成功了。但在时间的花费上,还是比年拔出来时要多费些功夫。
松叔等人一看这架势,得,感情他们这里最深藏不露的人,是年这个小娃娃。脑袋瓜子聪明不说,还颇有一把子力气,他们先前可没发现这一点。
听了众人的说法,年颇为无奈地摆摆手,“可大家伙先前也没人问我呐,更何况,谁人会没事拿自己力气很大这事来到处炫耀咧?”
她说到这里,又看向松叔,问他道:“叔,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眼下外面早已乱成了一锅粥,作为连人身自由都没有的奴隶,他们的前路十分迷茫和堪忧。
松叔面露愁容,转而问众人道:“大家伙可有什么主意?”
一众人面面相觑,一个个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们的前半生从来也不曾为自己做主过,现下却忽然让他们自己做主,一时间自然是没了主意。
这时,铁牛忽然出声道:“干脆我们和外面那些人一样反抗吧,以后就和他们联合起来,对抗外界那些想要奴役我们,剥夺了我们自由的统治者和贵族们。”
松叔见一向憨厚寡言的铁牛居然说出了这等话,顿时就急得涨红了脸,但更多的是后怕和担心。
“你这小子!瞎说什么呢?这种事是想干就能干的吗?你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前些年发生过这种事以后……”后面的话,他没再说下去。
但在场其余较铁牛更为年长的人,无一不是低垂下头,半晌都没再吭声,更无人接话。
年见气氛不对,也不好向松叔他们多问前些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只好瞥向了旁边一语便令众人噤声的铁牛。
“松叔,你刚才想说的事可是与尤有关?”铁牛再次出声道。
尤是谁?是个人还是什么物件?年有些费解,但她发现铁牛哥说完这个字之后,松叔等人都看向了他,一个个的神情甚至隐含着激动和缅怀之色。
“尤是我的父亲,瑜是我的母亲,我真正的名字并不是铁牛,而是叫做克。”
“什么?”
松叔被他的话吓了一大跳,差点没站稳。其余众人也都被这话给震住了,一个个回过神来之后,看向他的眼神都显露出敬畏之色,压根没有辩驳铁牛的话是真是假的意思。
但松叔却神情肃穆,质疑道:“铁牛,这种事可不能开玩笑,尤王的儿子克不是已经死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