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走,他怕他这么高薪的工作保不住了!
……
秦溪不知道丁宇为什么走得这么急,诧异地看向池北延:“丁医生怎么了?”
池北延面色恢复了一贯的平静,“他应该是有事。”
“哦。”秦溪任由手腕被池北延抓住,只是这突然的触碰,却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
刚才被丁宇捏着检查的时候,明明什么感觉都没有。
这手换到了池北延手上,怎么就换了感觉……温热的触感,加上池北延不熟练的笨拙,引得气氛一下子奇异了起来。
秦溪低着头,看着他拿着站着酒精的棉花,轻轻地涂抹在伤口上。
他的动作很轻柔,酒精站到皮肤,泛起一阵冰凉,他看着她,眼神深邃得几乎能把人吸进去一样,“疼吗?”
是有一点。
不过,比起疼,好像微微的酥麻感更准确吧?
秦溪摇头,“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