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爱的深,才会知道有多痛。
此时此刻的刘献伟心不知道有多痛,他感觉再也没有支撑他活下去的勇气了,他的心一下就塌了,心崩溃了,他感觉有可能再也见不到袁欣兰,所以这次病犯的非常厉害,刘献伟甚至想放弃治疗下去的想法。
至姐姐的离去,自己生病,父亲为他自杀,他的人生就没有开朗过,都是在郁郁中度过,当李桥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觉得人生是有意义的,当失去李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直到袁欣兰的出现,是袁欣兰给了他活下去的勇气,他觉得袁欣兰是姐姐派来的,也是李桥派来的,他觉得他的余生只为袁欣兰而活。
可再也见不到袁欣兰了,刘献伟他该怎么办
在医院的时候,炫子赶过来了,刘献伟开始是给炫子打电话的,刘献伟是不想告诉爸爸妈妈,不想爸爸妈妈在为自己担心,为自己操心了,后来是炫子打电话告诉刘献伟的爸爸妈妈。
炫子一到医院就去医生那,了解刘献伟的情况,炫子开始为刘献伟打听能治刘献伟病的医院。
炫子到了病房,一开口就问。
“是不是袁欣兰对你说什么了。”
“没有,她没说什么。”
“她真没说什么,不可能,我不相信,我现在就打电话给袁欣兰,我要问她如果她不爱你,请不要伤害你。”
“不要,不要,她只是说了她考上博士,不能耽误我,还要看我以后找的老婆是什么样,我结婚了,他一定来。”
“这是她说的话,我真不说你,她有什么好,她凭什么这么伤害一个爱她的人,我好想骂人,她是神精病,她难道不会心痛吗你为她付出那么多,到头来就说句这样的话,她拿你当备胎都不是,我好想当她面去骂她。”
“不要,不要,你不要骂她,其实这些事都是我单方面做出来的,是我真的爱她。”
“她就是看到你那么多爱她,当你傻瓜一样玩,但也不能这样啊,太欺气人了。”
“不要这样说她。”
“你就是一个傻瓜,是个傻子,太气人。”
炫子在病房大声说袁欣兰,护士过来告诫炫子,叫炫子小点声。
炫子这样说袁欣兰,刘献伟心理挺难受点,他太爱袁欣兰了,不想有人这样说她,只是炫子帮自己太多了,他不想去说炫子。
后来,炫子还打电话给智婷,把所有事都告诉智婷了,还在电话里说袁欣兰,被刘献伟听到了,刘献伟其实很难受了。
第二天,炫子在网上找到北京到一家很有名的医院,对治疗刘献伟这个病很有帮助,炫子赶到医院,把这个事告诉了刘献伟,刘献伟是很不愿意去,但在爸妈的再三要求下,刘献伟答应去那个医院治病,本来是炫子答应陪刘献伟去看病,但炫子家里有急事,刘献伟的爸妈因为没有什么文化很难陪过去,刘献伟的父母就找到刘献伟的堂姐,让堂姐陪刘献伟去北京的医院看病。
隔天,刘献伟的父母就帮刘献伟打包好了换洗的衣服,堂姐就过来接刘献伟了,刘献伟就跟着堂姐打车到火车站,坐火车去北京了,他们买到是特快,大概十一个小时就到北京,是傍晚的票,正好早上就到北京了,买到是硬座,因为要省钱治病。
在火车上,刘献伟想起那天从香港回来坐火车的那时候,刘献伟的心太难受了,心理是无边的煎熬,头一直看着窗户,晚上的火车上从里面看外面,根本就看不到什么,只能看到外面有路灯地方,一点亮。
到了后半夜,刘献伟实在太难受了,他不是身体上的难受,他是心理的难受,他不知道怎么办,就慢慢的起来,他想走到车厢连接处去透透气。堂姐问他。
“你要做什么。”
“姐姐,我想起来去上厕所。”
“姐姐扶你过去。”
“姐姐不用,我慢慢的能一点点挪过去。”
“真的能过去。”
“能。”
刘献伟慢慢的扶着座位的背靠,慢慢的走到车厢连接处,到了连接处,刘献伟用手捶自己的胸口,胸口特别的难受,刘献伟的眼泪流了出来,他在那站了许久,堂姐看他还没有回去,堂姐就过来找刘献伟,堂姐到了厕所,厕所没人,堂姐就往车厢连接处看,就看到了刘献伟,刘献伟看到堂姐过来了,擦了下眼角的眼泪。
“献伟,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是身体很难受吗”
“姐,我没事,不是身体难受,就是出来想家了吧走我们回座位。”
回到座位,刘献伟是一晚上没有闭一下眼,看着车厢的人,都睡了,有的趴着睡,有的背靠着睡,只听到火车和铁轨上的摩擦声,刘献伟不知道以后怎么办,就算病治好了,没有袁欣兰,活下去还有意义吗
一个晚上,火车就到了北京西站,刘献伟带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下了火车,一个晚上刘献伟几乎没有合过眼,都在回忆他和袁欣兰的点点滴滴,身心太疲惫了。
刘献伟有了个不想活下去的想法,他想跳下站台,卧轨而死,以前刘献伟经常听到有人自杀卧轨而死,但刘献伟的身体只能一点点挪动,还得堂姐搀扶着走,刘献伟想往那走,也被堂姐拉回来了。
走了一会儿,走到了检票口,刘献伟突然就晕倒了,倒在了地上,堂姐拉都没拉住把堂姐吓坏了,堂姐被吓哭了,大声哭了起来,一直叫弟弟,你怎么了,检票口工作人员看此状,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