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其他人,在自己快要定亲的时候,肯定会很在乎名声。

而且平常也是很在乎名声,根本不会让别人觉得,自己是个不讲道理的人。

因为每一次,都是很在乎自己,在别人眼中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所以凭着这一点,也可以做很多事,让对方投鼠忌器。

宋依锦却完全是不同的,虽然现在名声在外,却从来不在乎别人是怎么看的,就算是夸奖,其实也是特别的平淡。

面对一些诋毁的时候,也不会真的是特别生气,就像是一个,无欲无求的人一样。

一时之间真的不好说是对还是不对。

宋怡柔现在被刺激到了,说了一些难听的话,但是,姐姐并没有任何要辩解的意思。

相反的,姐姐像是看热闹似的,冷冷的看着。

感觉这个可能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这到底是个啥意思,哪里是没有关系的。

就是说的是姐姐,可是姐姐,却没有任何要站出来否认的意思,相反的,听得还是特别的起劲,就像是个什么样子。

宋怡柔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可能被算计了吧。

姐姐是个聪明人,可有时候,却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聪明。

“好好学规矩,学不会,明年就关一整年。”宋依锦看她神色不好,想着都觉得开心了不少。

越是神色不好,就越是应该开心才是。

“你这样子太过分了。”宋怡柔本来都已经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也就是说,今年过年的时候,没有资格出现在人前。

那也无所谓,因为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至少,就算是不能出现在人前又怎么样,明年能够出去,再稍微谋划一点就好了。

现在计较那么多有什么用,自己越是过去求别人,别人越是高兴,不但是没有给任何的好处,相反的,还会成为别人口中的笑话。

没有人愿意成为别人的笑话。

宋怡柔也是一个要脸的人,也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自尊心,更加是不想承认,自己要求到姐姐的头上。

都是父亲的孩子,凭什么自己总是比别人差,这算是个啥意思,所以呢,就会开始计较起来,都是在觉得,自己没必要低头。

就算是有人觉得自己该低头,但是那也没什么用,不低头就是不低头。

她以为自己的坚持是有用的,可是谁知道扭过头来,却被人说了一句难听的话。

“你是个啥意思?”宋怡柔追问:“你不觉得你这样很过分吗?”

过年不能出去就算了,忍一忍也无所谓,可是,明年一整年如果都不能出去,过完了明年后,自己的年纪到底有多大,以后还怎么嫁人。

这是要断了自己所有的后路。

能够出去还算是好,可是问题是,什么都不能出去,一切感觉都是很奇怪的。

就是自己嫁不出去后,那能够挑选的余地就很小了,像是那些好的人家肯定是早早成了家,如果自己只能嫁给一个普通人,这辈子永远都是对别人低一头,这还有什么希望可言。

人活着,的确是应该有一定的奔头才是,而不像现在,什么都没有。

感觉活着都没有什么希望,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物件一样。

如果人活着,什么都做不好的话,那活着有什么用?难道活着就是为了吃苦吗?

放在平常也就算了,可是问题是,现在明明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这是关乎到自己未来的选择的时候,结果,自己出不去。

那这种日子过得还有什么意思?连出去的机会都没有,活着还有什么用,真的是想不明白,宋依锦是怎么想出这种办法来惩治人的?

她太黑心了吧?

哪有这么做事情的,真的恨不得把人赶尽杀绝,说好了仁慈呢。

现在哪里可能都看得到一个仁慈,这样的人,真的是特别的凶,感觉不管在做什么,都是充满了算计。

外面的人一直在宽,说她是一个很好的姑娘。

宋怡柔就想问,这到底是谁眼瞎了?

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

干啥不行,就要有这样的想法,真是莫名其妙。

“过分吗?意思是说你不服从管教是吗?”宋依锦挑了挑眉。

她现在,这是在主动挖坑,就要看对方愿不愿意往里面跳了,如果有时候突然间上头的话,其实也可能直接往里面跳。

我跳不跳的无所谓,至少挖了这个坑,已经算是能够膈应人了。

宋怡柔听完这句话后,气得直跳脚,其他的嬷嬷,现在都在看着自己,仿佛自己只要说出一句话,肯定是要受到惩罚的,这算是个啥意思。

谁也说不准,但是本来自己不必要受到这些惩罚,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挖坑,她看出来了,这是宋依锦故意的。

嬷嬷已经是很凉的眼神,只需要看过来,就是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冷了不少。

其实要说真的不服,那肯定是不服的,因为谁愿意来承担这个。

说句实在话,大家都觉得很亏啊。

本来日子就不好过,现在,还要做出这么大的让步,这种谁受得了。

开玩笑,自己的人生,感觉就一直被人算计的明明白白的。

宋依锦每一次都是能够打蛇打七寸。

宋怡柔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回答这句话。

不服气肯定是不服气的,但是实话肯定不能说,要是说了实话,恐怕人生就崩溃了。

可是如果说,要是从此低头的话,


状态提示:第226章 不说--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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