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乔亚的惨叫声怎么说呢,让在二楼的钱多福一个哆嗦,竟是吓得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防卫过当吗?
怎么可能!
这可是星际时代!
在星际时代,法律条文里明确规定了,进入到别人的私人地方,有攻击意向及行为的,那么被攻击者无论怎么反击都不违法。包括反击致死。
更何况蒋乔亚还运用了武器。
对,指甲也是武器!因为已经有太多的现实案例证明,指甲也具有杀人的实力。
“米乐乐!乔亚是你表姐啊,你怎么下得去手?你好狠毒的心!你这样做就不怕遭报应吗?”蒋秋棠只管指着米乐乐声嘶力竭地控诉着,却连一步都不敢朝米乐乐靠近。
米乐乐冲她勾手指,“对啊,我就是这么心狠手辣。你可过来啊?你给你外甥女出头报仇啊?你过来啊?”
蒋秋棠哪里敢!
别看米乐乐一脸无害的模样,但她非常相信,如果她敢上前,米乐乐伤她也不会有心理包袱。
米乐乐脸色陡然一冷,“趁我不在的时候就大肆抹黑我的名声,现在用得着我了,就又想来找我帮忙了。是你傻还是你觉得我傻?我凭什么帮你啊?你要是在外人面前说我好话也就算了,可你偏偏不是!”
蒋秋棠想辩解什么,却又无话可说。
她现在总算知道后悔了。
但不是后悔说了米乐乐的坏话。
而是后悔自己不该那么直接的说米乐乐的坏话。
她还可以像以前那样背地里说嘛,怎么就一时没控制住情绪撕破脸了呢?
米乐乐拿手里的装订器做武器,直接把蒋秋棠和蒋乔亚逼出了大门口。
关大门之前,不忘又给蒋秋棠上了上眼药。
“乔亚表姐,如果你是自己过来,而不是跟着我后妈过来的话,也许你现在已经开始上班了。可惜你偏偏是跟她……”
米乐乐很有技巧地没有把话说完,但这样的留白明显更让人印象深刻。
蒋乔亚捂着脸,脸上越痛,心里就越恨。
不只恨米乐乐,还恨上了蒋秋棠。
是蒋秋棠把她找来的,如果不是蒋秋棠,她根本不知道米乐乐这边有招聘的事情。
如果不是蒋秋棠把她带了来对上了米乐乐,她现在应该在家躺着做面膜,而不是现在这样脸上流着血。
“小!姑!姑!今天的事情我一定会原封不动地告诉我爸我妈的,你就等着吧!”
蒋乔亚说完扭身就走,对蒋秋棠想要拉住她的乞求姿态视而不见。
眼看着外甥女一脸愤恨地驾驶悬浮车离开了,蒋秋棠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呼唤,“乔亚啊——”
乔亚走了。
她再一回头,米乐乐把乐学托管的大门也关上了。
蒋秋棠茫然地四处看看,突然不知道自己今天这是干什么来了。
乐学托管内,米乐乐正在擦拭着那沾了血的装订器。
钱多福从二楼下来一把就把装订器夺了过来,然后扔进了垃圾桶,“你还擦它干什么?还想用怎地?不准用!我买新的给你。”
米乐乐:“我没想用,我是想擦干净再寄给我亲爱的乔亚表姐当纪念品。”
钱多福:……
她空吞口唾沫,道,“还是你优秀!那要不,我再给你捡回来?”
“算了,一个小蚂蚱而已,还不值得你为她弯腰。”
“……我谢谢你哦。”
切,说得那么大度,刚才又是哪个愤然出手的?
钱多福拄着腮,无聊地看着萧条的门外。
“本来就没多少人来应聘,你还弄出了这么大场面!这下好了吧?下一个应聘者指不定今天还有没有呢。”
米乐乐道,“那可不一定。不是有一句话说,命运通常都是公平的,在给你安排了一件好事之后,也会安排一件坏事;同理,在你经历了一件坏事之后,接下来到来的就会是好事。”
钱多福:“真的?那你要是这么说,我可就非常期待接下来的这位了。”
十分钟后,刘灿灿出现在了门口。
刘灿灿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半身裙,裙长及裸。上身是一件早就垮了版的针织长袖,外配一件五年前流行过的老款外套。脑后扎着一个低低的马尾,看人的目光永远是软和可欺。
她站在乐学托管的大门外,却久久没有进来。
玻璃是那种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却能看到外面的,所以米乐乐和钱多福看得真真的。
钱多福猛地扭头看向了米乐乐。
米乐乐上班一向穿得精神。木耳边的雪白无袖衬衫,下配一条黑色的高腰阔腿裙裤。腿上蹬着一双五公分高的细高跟鞋,笔直而立时,几乎让人怀疑她那一尺五的腰会不会折断。
她还为自己精心的编制了鱼骨辫,最后又把鱼骨辫盘起置于脑后。如果再加上钻石发饰的话,这样精致的发型去拍婚纱照都不下面。
钱多福大概知道刘灿灿的情况,知道她和米乐乐一样都是因为学习不好被家人放弃,然后早早嫁人当了后妈。
可是当后妈之后呢,她和米乐乐却是过出了几乎天壤之别的两个样子。
刘灿灿很爱继子李大力,甚至爱到忘记了自我。
米乐乐也爱孩子们,但前提一定是先爱自己。
刘灿灿在家里几乎没有地位,谁都可以想教训她就教训她,包括继子李大力。
米乐乐在家里那是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