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凌晓起床都还没进食，空腹就吃这么重口味的东西，不会拉肚子吗？
“这是我吃过的海城最地道的一家江城火锅了，你不是出来签售吗？一定很想念正宗的麻辣火锅味道吧？我特意为你点的，怎么样，满意吗？”凌晓一脸期待地看着许时。
许时:“……”都“特意”为她点的了，她还能说不满意吗？
许时自己挺喜欢吃火锅的，可海城的火锅毕竟没有那么地道，所以味道无功无过吧，许时自己倒是谈不上什么满意，可她却看出来了，凌晓满意得很。
说什么为了她点的火锅，可四分之三的食物都进了凌晓的肚子，怕不是自己本来就想吃。
吃过午饭，许时就准备离开了，凌晓知道她明天上午就要签售了，也没挽留，开车把许时送回了酒店，顺便说等许时签售完了去接她，许时答应了。
……
回了酒店，许时第一时间就是洗了澡，换了自己干净舒适的睡衣，然后扑倒了柔软的大床上。
手机的电量已经即将告罄，许时插上了电，自己随便找了一部经典的韩剧慢慢看着。
到穆念放学后，许时照例给父子俩发了视频请求，视频了半个多小时才挂电话。
可能中午吃火锅吃得挺饱的，许时到了晚饭饭点儿后一点都不饿，就随便叫了一点清粥小菜到房间里边。
第二天上午的签售，许时是要早起的，所以晚上收拾完之后，早早就睡下了。
——
第二天的签售一如既往地顺利，海城来的读者没北城多，可许时也是从十一点过签到了快一点钟。
签售完出来，凌晓已经等在门口了，看许时抱着一个纸箱子，连忙上前接过，顺便就往箱子里边瞟了一眼，有颈部按摩椅，有零食，有小摆件，有……
“你的粉丝送你这么多东西啊？”凌晓随口一问。
许时点头:“嗯，这还是已经再三叮嘱过不要送东西之后的了。”
“大家都是一番心意，想当初，我也是逢年过节能收到粉丝礼物的人，如今……恐怕早就没人记得了凌霄公子是谁了吧？”凌晓说完，很轻很轻地叹了一口气。
许时没有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问:“你回来之后没跟你的粉丝联系过吗？”
“没啊。”凌晓摇头，他回来之后，qq都没用了，当时用qq就是为了建群来着。
“你的粉丝群里边还是有很多老读者等着你回归的，去年我一场签售会，还有你粉丝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许时道。
凌晓惊讶极了:“真的假的？都好几年了还有人记得我？”
“废话！你自己登qq看看不就行了。”许时又道，“你走之后，公司有抓一批优秀作品影视化的，你有好几本都入选了，但联系不上你，所以不了了之了。”
凌晓听蒙了，有点不敢相信许时说的。
许时看他似还没接受得过来，又道:“你可不知道，莉莉骂了你好多次。”
“为什么？”凌晓下意识皱眉。
“你傻啊？公司当时选了十部作品，你就有三部入选，你当时可是莉莉管的，结果你说都不说就走了，她奖金没了不说，还被有的编辑当成笑话了。”许时说。
凌晓挠挠头，也不知道说什么，他可以想象得到孙莉莉骂他的声音。
“对了，现在莉莉也在江城工作，下次回去你要不要见一见？”许时问。
凌晓再一次惊讶:“她在江城？”
“对啊，以后应该也会长久地待在江城。”许时说。
凌晓的点却在另一边，他问:“公司破产了？还是她辞职了？”
许时:“……你就不能想点好的？公司在江城成立分公司了，莉莉现在过来挑大梁，当主编。”
“这样啊——那很不错啊！”凌晓点点头。
“那下次你回江城了，可以约着一起吃饭。”许时说。
凌晓却下意识摇头拒绝:“别了，听你刚刚那么说，她要是见我，估计得揍死我。”
“除此之外呢？”许时知道这不是全部原因。
“我现在可是随时都能被抓回去的，外边的朋友，除了你，我谁也不准备联系。”凌晓说，就像他回到海城，以前的“狐朋狗友”他一个也没通知。
许时听他这么说，主动道:“要不我这次回去帮你探听一下消息？”
“上次才打了电话，难道你没有探听？”凌晓质问。
许时被质问，却一点也不心虚，十分自然地回击:“那要不我现在就打个电话给穆昀，直接问尚云七的消息？”
“当然不行！”凌晓慌忙阻止，憋到时候没问出尚云七的消息不说，到时候还被逮到了，那就不划算了。
“那不就得了，在穆昀眼里，我和尚云七都没交集，只要一开口，不是傻子都知道是帮你问的。”许时说。
凌晓只好摆摆手:“行吧行吧，你尽量吧，小心为上。”
许时看他明明是拜托人家帮忙，却端着一副大老爷架子似的样子就无语。
……
凌晓开着车到了一家西餐厅，或许是快过饭点了，餐厅里边几乎没什么人。
许时起得早，一个上午都没吃东西也没喝水，所以早就饿得不行了，一口气点得还不少。
这顿饭自然是凌晓请客，许时也没想抢着给，尤其是经过昨天凌晓那一场土豪般的发言之后。
虽然凌晓想留许时在海城多玩两天，可大后天上午湘城的签售就要开始了。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