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她可能更信奉有仇必报。
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这次只是普通事件,就算非普通事件,最好他那徒弟也别牵扯进来。
否则,只怕他这个做师父的,也保不住他了。
单阳子正想着,就发现,谢欢那双黑漆漆的眸子,不知何时,落在了他身上。
他心一抖,忙露出一抹笑来。
总想着伸手不打笑脸人。
他都这么明显示好了,谢欢应该不会迁怒他吧。
“你跟我出来,我有话要问你。”
谢欢无视他那比哭好看不到哪里去的笑容,丢下这么一句话,便先进了灶房。
单阳子心里突突地跳了两下,莫名有些怕。
但他还是对萧长煜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随后跟在谢欢身后,一块去了灶房。
见他进来,谢欢一边烧水,一边问:“我娘被打的事儿,你怎么看?”
单阳子一顿,“这……我不好说啊。”
他又不是当事人。
“那我换个方式。”谢欢将锅盖好,抬起头来,“是你徒弟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