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声音,沉思中的谢欢才回过神来,冲她无力地摇摇头,“没事,就是做了个梦。”
“是做噩梦了吗?我听见姑娘一直在喊,可是前几日的事情,吓到了姑娘?”孙氏将汤药放在一旁的矮凳上,伸手柔柔地拍打着谢欢的后背,安抚她,教她可以放松下来。
谢欢谢过她的好意,问道:“我,睡了多长时间?”
“姑娘整整睡了八日。”孙氏说起来,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最开始的时候,你师父说,你须得睡上个好几日,大约四五日左右的样子,可姑娘一连睡了七八日,可把我们吓坏了,这两天,杜老爷都不曾离开,大家伙都守着姑娘呢。”
“我师父?”谢欢一愣。
她这里的师父,只有单阳子一个。
单阳子还远在姑苏呢。
孙氏惊讶地看她,“就是前些日子,随你一块从清平学馆出来的道长啊,姑娘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