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初画坛上风行这浙派,而戴大家,就是戴进。也是其中风云人物,并成为宫中待诏。一等一的大画家。
宣宗皇帝也常常与这些宫廷画家讨论,习画。
只是朱祁镇登基之后,太皇太后将这些人都遣散了。
毕竟太皇太后从来不觉得画画是什么正途,特别是对于皇帝来说。
太皇太后听朱祁镇说起宣宗,心中微微一叹,说道:“如果你父亲在,这一件事情,也无须我来管。”
“说说吧,又遇见什么难事了,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朱祁镇听了,立即说道:“孙儿不孝。”
太皇太后说道:“有什么孝不孝的,真正的孝顺,在于你能不能广大祖宗基业。而不是在来不来见我这个老婆子,你这一段时间,常常在乾清宫忙到深夜,你年纪尚小,要注意身体,将来日子还长的,让王振代你批阅一些也行的。”
太皇太后虽然不管事了,但是毕竟不是聋子瞎子,宫中宫外大小事务,没有能瞒得过太皇太后的。
只是太皇太后不管而已。
朱祁镇说道:“孙儿明白。”
太皇太后说道:“杨士奇给你说什么了?”
朱祁镇随即将杨士奇所言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朱祁镇说道:“孙儿一时迷茫,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太皇太后听了,轻轻一笑说道:“杨士奇所说的没错。太祖皇帝在的时候,即便日以继夜,又能看多少奏折,处理多少事务,而太宗皇帝数次亲征,与后方隔绝,也没有见出什么事情?”
“可见这天下,太祖皇帝是一个治法,太宗皇帝又是另外一个治法。”
朱祁镇说道:“孙儿明白,朝政当以用人为要,只是而今朝中大臣,也多不合我意。”
太皇太后说道:“于谦如何?”
朱祁镇口中缓缓的咀嚼道:“于谦。是能臣干吏,但是却不是宰相之才,将他放在内阁首辅的位置上,孙儿恐怕不能与他善始终了。”
朱祁镇本想将于谦当做未来的内阁首辅,但是而今看来,却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