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方落,整个人面前大殿群臣,忽然话锋一转,清声道:“众所周知,这段时间以来,在下一直在大力奔走提议,设立执政王一职。”
“呵呵,在众人的心中,在下仿佛就是那个趁着吾皇不在,迫不及待想要谋权在位的乱臣贼子。”
难道不是吗?
枢密院第一步征等三大老牌集团的高层不约而同地在心中啐了一口,一脸不屑地看着申屠百里此番表演。
“呵呵,如果大家心中都是这么想,那就是大错特错!”
申屠百里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我申屠百里虽然不才,但也是一心只想为君上分忧,为国分忧!”
“尤其是在吾皇不在的时间里,在下更是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使我天庭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你他妈的见过吾皇吗!!!
众臣心中狂啐,吾皇在的时候,你丫还不知道在哪个女人肚皮上翻滚呢,吾皇托付你?难道是在梦里吗?
看着申屠百里这一副一反首相沈方泉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却是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
“一直一来,在下极力推动设立执政王一职,难道真的是满足自己上位的野心吗?错!大错特错!”
申屠百里身影陡然一转,厉声看着内阁首相沈方泉与枢密院第一宰相步征等人,道:“我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想要突破你们这些尸位素餐老家伙们的**统治束缚,将我天庭的发展,带到更高一个程度的领域!”
“你……”
闻言,枢密院第一宰相步征等华夏天庭高层一脸震怒,刚欲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眸光深邃的沈方泉按了下去。
“听他说完,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沈方泉面色平静道。
“哼!”
申屠百里冷冷地看着沈方泉,道:“这里我只举一个简单的例子。”
“沈相,敢问吾皇在时,每逢大战,我天庭的战损比是多少?”
沈方泉不说话,申屠百里眸光一厉,振聋发聩大声道:“是一比十!!”
“我翻阅过兵部吾皇在时对外用兵的案卷,吾皇还在时,每逢大战,我天庭的战损比最高没有超过五比十!”
申屠百里冷冷道:“可是沈相你在位这些年,五次发动的山海战役,我天庭大军的战损比是多少?”
“最低是六比十,最高达到了八比十!!”
“每出征十人,最多只有两人可以归来!”
申屠百里眸光冰冷地看着沈方泉,语气森寒道:“五次山海战役,世人只识你沈青衣的赫赫威名,却不知,在这背后,却是我天庭大军数以万计将士的鲜血,方才铸就了你沈青衣、血屠手的无上威名!”
“用我天庭众将士的累累尸骨,换取自己的无上殊荣,沈相,你好大的官威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不妨直接摆在明面上痛快说了。”沈方泉面无表情地淡淡道。
“很简单!”
申屠百里冷冷一笑,环视群臣道:“如今大敌当前,吾皇又不在,在下也不愿在执政王一事上再争辩什么。”
“不过!”
申屠百里话锋一转,森寒地看着沈方泉等人道:“要想让在下率领众将士奔赴前线浴血杀敌,只怕是沈相与步相等人,不能再继续坐在这个位子上了。”
“我申屠百里,可不敢把众将士的性命,交到一群尸位素餐,视我天庭众将士人命为草芥的人手中!”
申屠百里望着满殿群臣,声音振聋发聩大声道:“今日着急大家前来,就是要商议让沈相与步相等人下台,换我申屠百里担任内阁首相一职,安抚军心!”
轰——
图穷匕首见!
这一刻,不禁满殿群臣哗然一片,就连内阁首相沈方泉、次相方平、枢密院第一宰相步征等大佬们,也是瞳孔骤然一缩。
“申屠百里,你好大的胆子!!”
枢密院第一宰相步征猛然站出来,眸光森寒道:“罢免内阁与枢密院首脑官员,只有吾皇才有这个权利,你口口声声说不再染指执政王一事,可你眼下的所言所举又与谋逆又什么两样!”
“来人,锦衣卫何在!”
“呵呵,慢!”
申屠百里淡淡一笑:“步相不要激动,虽然说,罢黜三品以上官员,只有吾皇才有这个权利,但据我所知,天庭律法似乎有着一条规定,但是如果吾皇不在时,群臣投票只要超过二分之一,同样奏效?”
“投票是吧?好啊!”
枢密院第一宰相步征冷冷看着申屠百里道:“那我倒要看看,这满朝文武,到底有多少人支持你这个乱臣贼子的提议。”
“呵呵,既然步相都这么说,你们还不赶快有所表示?”
闻言,申屠百里戏谑一笑,眸光之中闪过一丝阴谋的味道,看向满殿文武群臣。
唰唰唰!
话音方落,大殿中瞬间有着六七十人高举起了手臂,显而易见,这些人都是属于新晋集团的成员。
“哼!只有这些人啊?看来今日申屠将军的计划又要落空了。”
望着这一幕,枢密院第一宰相步征的脸庞上陡然浮现出了一抹讥讽之色。
然而,他的话音方落,申屠百里脸上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下一秒,在场突然又有六七十道身影齐齐向后退了一步。
“我们弃权。”一名身着蟒袍的中年男子微微摇摇头道。
他们代表着皇族与勋贵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