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丰如意眉头紧锁,神情开始变的严峻起来。以胡立和范刚的身手,在交手时竟会被连中六剑,暴心而亡,且伤口还要雕刻出图形,动手之人的武功到了什么程度?恐怕自己弄不好也不是其对手。
“属下率手下的仔细查看了打斗现场,但是在两人毙命现场却并未发现非常剧烈的打斗之像,换句话说,黑鹰胡立和苍狼范刚两人联手可能连5个回合都没撑过去,就双双殒命当场。因为小坡上的脚印并不凌乱,对方也应是两个人所为,脚印是四个人的,胡立和范刚应该是被两人官道从上引到山坡上,一举击杀的。”孙无涯也是面有余悸的说道。
“孙管事,你的身手和胡立、范刚二人相比如何?”枫儿不认识黑鹰胡立和苍狼范刚二人,因为看到丰如意和陈松吃惊的样子,料定,二人应绝非庸手,故有此一问。
“属下未曾和他们两位交过手,但估计属下比苍狼、范刚也许能略高一筹到两筹。黑鹰胡立是大漠金刀太堡手下第二高手,其所练鹰爪功足以裂金碎石,空中接寻常刀剑根本不在话下,所以属下与他可能在伯仲之间,甚至可能稍逊半筹。”孙无涯正色道。
孙无涯和自己交过手,雪枫觉得孙无涯可能碍于自己的身份,未必全力而为,虽是如此,但其的武功和内力都已是江湖中一流高手。这二人身手和孙无涯差不多的,然而在不到五招之内,双双被对手击毙,那么对面的两个人身手恐怕不但在自己之上,也可能还在丰如意之上。雪枫想到这里,也是心头一惊。有如此高手大敌,雪枫下意识的一把把贝儿搂在怀里,贝儿也是受惊不小,并未反抗。
丰如意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下一阵欣慰,果然没有看错这小子,心道:现在自己的地盘上出现了两个身手可能在自己之上的神秘高手,自己却对对方的来历一无所知,心下的震惧可想而知。他不是担心自己,自己虽未必是神秘高手之敌,但绝对有一战之力,但此刻最为担心的就是自己这唯一的宝贝女儿,其次就是自己这三位亲如手足的属下。“陈老、孙管事,立刻派人将钱总管请来议事,我们一柱香之后,议事厅见。”
孙无涯一拱手,转身退了出去。
一柱香之后,议事厅内,众人均是神情凝重。丰如意居中而坐,众人分列两旁,大都眉头紧皱,思索着什么。
“陈老、钱总管、孙管事,第一,从即日起,你们三个立刻全部搬入如意坊居住,一应事务,我会让管家安排妥当;第二,从今日起,只要外出,你们三人必须一起,切记不可落单,钱总管近日不可自己再单独呆在如意赌坊了,事情暂由手下兄弟去做;第三,贝儿和枫儿从今天起,不可出如意坊。枫儿,你寸步不离贝儿;第四,调集众多身手好的兄弟,加强总舵的戒备。一些小的生意暂时关闭,只保留如意客栈、如意赌坊继续开张。这两个地方是众多江湖人物聚集之地,也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第五,启动所有的眼线,从现在起,凡是进入或者离开木河城的人,我们必须都予以掌握。“丰如意一番安排,镇定从容,安排周密,尽显大家宗主风范。
“遵命”包括枫儿、贝儿在内的几人同时应道。
“坊主,这黑鹰胡立、苍狼范刚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木河城郊,亦没有按江湖规矩投贴拜见,也没有正式地光明地现身木河城,以他们的身手,咱们的眼线发现他们两个也是挺难,估计是为了‘塞北双雄’之死而来,是前来悄悄调查双雄的死因。现在却不明不白地又死在咱们的地盘,这是又让飞鹰堡把帐算在咱们头上,引起咱们两家的纷争与仇杀。好一招栽赃嫁祸的秒计。”胖胖的钱如海说道。
“这样,我亲自手写一封书信,将双雄之死以及死状写明,着可靠兄弟分成三批亲自送往飞鹰堡。另外,为防万一,三只信鸽分三次飞。两只飞至我们在大漠的秘密联络点,由那里的兄弟亲自呈交大漠太堡。一只信鸽飞边城马场,由马场信鸽接力飞往大漠,以防万一。”丰如意说道。果然江湖老道,滴水不漏。
“坊主,你觉得铁向北会信吗?一举击杀他手下两名得力高手,恐怕他以为别说在这木河城,就是在整个江湖中,以胡、范两人的身手,加之铁向北的威名和飞鹰堡的势力,又有几人能为,又有几个敢为?他肯定认为,在木河城,能击杀胡、范两人的只有我们四人。坊主不屑出手,估计他会认定是我和钱胖子和孙无涯三人所为吧!”陈松忧心的说道:“哎,可是就算我和钱胖子孙无涯同时出手,也未必能敢保证将二人立毙当场,如一人舍死一战,另一个逃脱的可能性极大。如果坊主不出手,我们三人并无十足把握将胡、范二人全部就地击杀。钱胖子,我说的可对?”
“老爷子所言极是,咱们三人的确没有十足把握击杀二人,犹其那黑鹰胡立,如果舍死一战,还真的难以对付。”钱如海连忙应道。
“信,我写了,至于铁向北信不信是他的事儿,我只是担心铁向北在盛怒之下全力报复我们,这老小子大漠经营十年有余,其势力不可小视,我这封信,即使他不全信,至少也能暂时挡下他的怒火,让他冷静下来。如此而已。”丰如意淡淡地说。
“坊主,所言极是。”三人异口同声。
“可是,是什么人所为呢?此二人功力应该还在我之上,可是我实在想不出剑法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