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出身已经落魄的砂隐忍者家族,更准确来说,是在第二次忍界战争之后,他的家族就只剩他这一根支柱。
作为家族唯一的希望和未来,他刻苦而圆滑,礼貌又恭谨,最终凭借天赋和努力,在砂隐上忍之中有了一席之地。
这其中的过程当然不会是如言语这般轻松,但也不足为外人道也。
这场战争原本他是不该来的,砂隐高层中与他家族有旧之人,也愿意帮他这忙,但他放弃了留在安全的砂隐。
战争对忍者而言,无疑是崭露头角的舞台,古往今来能够在忍界扬名,拥有自己称号的忍者,鲜少不是在战争时期创下的,所以他也想要效仿前人。
然而这种事显然不是他可以完全决定的,于是他就被派来了这里看守物资。
物资对战争的重要不言而喻,但重要的东西当然会保管妥当,所以当一群木叶暗部出现在此时,青年虽惊却喜,他对功劳和成名的渴望,已然稍微超越了理智。
而急切的心,总是会暴露出破绽,一招亚克西法印,一招令人情绪激烈的幻术,在悄无声息之间,令他的急切之心加剧。
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之前三面袭击对砂隐营地造成的动荡,显然可以遮掩许多事情的悄然发生。
青年此刻疾驰着,不时询问身旁感知忍者是否有所发现,答案自然是有,但又无法彻底确定,所以青年就率领着砂隐忍者踏上了一条早被设计好的道路。
亚克西法印的效果如若春风化雨,绵绵细微,它不会强烈扭曲中招者对外界的态度,只会在不知不觉之间,就将信任托付给了旁人。
这是一种改变信任,难以防御的幻术,尤其是对幻术了解甚微的人。
青年显然就是这样的忍者。
所以当他信赖的部下对他悄然释放这种幻术的时候,他不仅防不住,甚至都不知道该防。
“前方似有异状。”伪装成砂隐感知忍者的影分身谨慎道:“我建议由潜行能力最佳的靠近查看,若是不对劲的地方,至少也能将情报传递回营地。”
“好。”青年欣慰地看着身旁的部下,温和声中隐含着一股急切,道:“那就麻烦你了,勘介。”
“嗯。”影分身郑重颔首,旋即窜身潜行而去。
山阴北坡之上,十名身披黑袍的忍者正在歇息,似乎是觉得此地与敌人的营地相距甚远,所以完全没做警戒,各自沉默着恢复体力和查克拉。
这时一阵微风拂过,黑袍忍者中一位少年像是有所察觉,微微一笑,接着又咀嚼起口中的兵粮丸来。
那窥伺之人稍微观望,随即就悄然退去。
这时那少年抬起头来,歪着戴在头上的面具旁,露出一张俊朗的面容。
“做好准备。”他淡然道:“龙马,通知山雀,盯紧砂隐营地那边,若如所料,一切按计划行事。”
“明白。”油女龙马颔首道。
计划从最初时就很简单,那就是调虎离山。
只是砂隐营地中最难缠的上忍时刻看守着那堆物资,防备严谨得可怕,所以可想而知,若是一般的状况,肯定不能令他们从看守的物资旁挪动脚步。
这就是之前三面袭击的意义所在。
因为只有令砂隐营地中的上忍感到压力,觉得敌人棘手,才容易令他们改变之前担才能令他们滋生出主动反击的念头。
这可以算是攻心之计,就是不知效果如何,所以仍需盯紧砂隐营地的动态,以备调整策略。
然而不管是那种结果,随后来袭的砂隐忍者,夏树都吃下了!
良久之后,山雀传回信息,砂隐上忍果然结伴来袭。
“就交给你们了,油女,我们会等你们的信号。”夏树严肃地道。
在他身后,是一支根部小队,接下来弥补陷阱对上忍级别或反应迅速的忍者的不足之处的,就是夏树跟他们。
“是!”油女龙马毫不迟疑,话音落下,带领着部下转身就走。
山阴北坡忽然刮起狂风,像是要将一切痕迹都吹散。
然而秋风瑟瑟之中,那十道身影还是在原地歇息着,他们各行其是,显得非常安静,安静的就像钓叟垂勾安坐河边,只有鱼儿咬勾的瞬间,才会突然动起来。
砂隐忍者们来的极快,因为迟则生变,当已经把握住状况时,就得迅速为之,这样才能达到一锤定音的效果。
嗖!嗖!嗖!~
瞬身术的极速破空声中,二十余名砂隐忍者将十名黑袍忍者团团包围。
他们为避免打草惊蛇,令敌人走脱,竟然没有选择施展危险致命的忍术或苦无,而是直接将敌人包围起来,切断一切逃脱的道路。
杀气陡然激发,冲的秋风凌乱,然而身处杀气中心,黑袍忍者依然淡然处之。
“杀!”青年已经迫不及待,双眼激动地瞪起,大喝一声道。
“杀!”凶悍光头矢崎皱眉,不满地看了眼青年,然后边抽出苦无,边更大声地喝道。
“等等……”与他们同来的相泽察觉到不对劲,然而他显然已经阻拦不住。
二十余名砂隐忍者中近半都是上忍,齐冲之下,冷冽的杀机顿时笼罩了整片天地。
然而不等杀气彻底释放,那十道身影就忽然窜了起来,瞪着猩红的双眸,朝着来袭的砂隐忍者直扑了过去,那种如野兽般煞气十足的姿态,就是经验丰富的砂隐上忍也不由得已经,下意识发起狠辣的杀招。
彭!
接着最先中招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