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念念……”
“离烟，恭喜你，预赛第一名。”
语气怪怪的……
离烟蹙眉，问道：
“念念，你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周念雪躲在沙发后面，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地板上放着几张纸，小脸上满是悲痛欲绝的泪水，胸口剧烈起伏着，一手捂着嘴巴，一手举着手机，半晌，才松开手，用最平稳的口吻说道：
“没事，有点感冒，你什么时候回来？”
离烟还是听出了周念雪的异常，不相信是感冒，着急的又问：
“我明天就回来了，念念，你怎么了？是伯父又更严重了吗？”
听着离烟关切的话语，周念雪眼泪流的更凶了，她看着地板上那张纸，结尾处，明明只是小小的一行字，她却觉得斗大如牛，入木三分，每一个字都扎在她的心里：
99.9％系父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