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仔细的看了画上略丑略魁梧的人心下有了一个结论。
“那茯苓这就下去让人按这画像把找人”
茯苓站了起来给白老留了两个伺候的人之后就出去了。
细辛今日旧毒复发,他身边信得过的几人都守在院子中。
茯苓不用担心他家兄长的安全,白老那边也明确的说了不用伺候。
毕竟今夜白老也不能睡了,得守着细辛那小子,他身上的毒有些奇怪了。
要是早十年的话他定会不眠不休的也要研究这毒。
只是现在有了白苒苒,什么东西他都想留给那小子来研究。
其实只是懒而已。
茯苓出去之后先回自己的院子换了一身干练的衣服之后才去了细辛平时与人议事的地方。
身边没有跟着常伺候自己的丫头而是跟着细辛的得力将士李修勇。
“所有的人都到了”说这句话的茯苓没有带一点的感情,听在人的耳中也冷到了极致。
李修勇愣了一下“所有的人都等着了”
这茯苓小姐退居幕后几年了,他差点就忘了他主子刚回来的时候这茯苓小姐是什么样子的了。
那时候的她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帮着他家主子清理内外的人。
在她的帮助下两年细辛就在摄政王府彻底站稳了脚跟。
摄政王的每一个孩子的势力都不如他这个养子。
甚至于摄政王府的世子在他面前也没有说话的权利。
只是这两年他家主子不争不抢的,只是留着自己的势力,能保证保住他身边的人。
不然很难想象自己面前的这个小姑娘会不会把摄政王的位置给她兄长谋算好了送到手边。
茯苓的武力值并不高,但是她的脑子转得快,谋略方面的才能甚至连他主子都略逊一筹。
在她的面前什么不可能的事都能够做到,那些人都认为摄政王的养子有勇有谋什么事在他的手中都不算是什么。
但是别的人不知道他们身边的这几个人可是一清二楚的,细辛做的那些事背后主要都是因为有茯苓。
当然如果没有茯苓拿下摄政王府大大小小的势力也是早晚的事,只是时间可能相对的来说要晚上许多。
他家主子的能力他还是相信的。
他家茯苓小姐的能力更是相信。
“茯苓小姐”在李修勇想几年前细辛和茯苓刚回摄政王府的事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到了细辛平时召集属下议事的地方。
“主子今日召集我们过来是因为什么?”
“我好像听说主子的余毒…”
“静”李修勇的耳力比较好,这些人的议论他都听见了。他立刻示意了一下,顿时整个大厅里面就安静下来了。
不知道茯苓听见没有,偷偷的看了茯苓一眼,发现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李修勇觉得自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这位祖宗好像是生气了。
但是又看不出什么来。
在场的都是细辛的部下,有些人认识茯苓,但是大部分的人是在茯苓退居幕后之后才进的细辛部下。
有的人就不认识茯苓,但是茯苓身边的李修勇他们都认识,那是细辛身边的几大护卫之一。
那地位是不能用言语表达的,所以对走在他前面的女子他们虽然疑惑这是谁也没有人敢多说一句。
虽然今日在这里的都是一些说得上话的,但是没人敢质疑。
“嗯”李修勇接过茯苓手中的画纸,让人分发给了在场的人。
在茯苓去换衣服的时间里李修勇就让人把白老绘的这张纸给府上的画师,让人绘了几幅出来。
“这是谁?”拿到图纸的所有人都一脸懵。
“让你们手下所有的人停止正在做的事,给我找”
茯苓的声音冷冷的响起,一点也不符合她的这个年纪该有的音调出来之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虽然没有人说,但是那些不认识茯苓的人脸上也表现出了一种抗拒的神色。
心想“我们一天做的事能为公子谋多少利吗?一个小丫头片子在这里懂什么,还有为什么要听你的,难道就因为李大人在你旁边吗?”
没人敢说但不代表没人不说,一个小小的声音就响起“我们去找什么啊!找画上的这个人吗?有什么事还要我们把所有的事都停下。”
人群中一个小小的声音响起,在这个安静的大厅却显得无比的大声。
说完所有的人都看向他,好像他也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可是脸上的表情是一点悔过之心都没表现出来。
“哦,我现在说的话已经不管用了吗?”
茯苓把自己手中的令牌露了出来,那是除了细辛手上的令牌之外另外一张可以调动细辛手下三分之二的力量的令牌。
令牌一出就直接表明了她的身份,顿时所有的人都低下了头。
这张令牌一出谁还不知道茯苓的身份,他们家主子的亲妹妹,说什么也不能得罪。
之前说话的那人也低下了头,他刚刚都是说了什么啊!
怪不得感觉这个女子身上的气息那么冷,当初那些事他也知道一些,早该想到的。
“怎么,现在还有人有异议。嗯?”
花宁用眼神环视了底下一圈,这批人中有好些不行的,等兄长恢复了之后得提醒一下。
这两年她没有跟她家兄长出席过,还没有发现他家兄长身边的人既然有了几个不行的。
她兄长用的人得是世界上最有才能的人,就算才能方面不行。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