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临渊侧首,瞧着她的模样,小脸依旧板着,但看着莫名的……赏心悦目。
祝安好不屑:“谁吃醋了,听不懂。”
腰间忽然一紧,她就这么硬生生被男人连人带花给拽进了怀里,耳边一阵清冽的薄荷淡香袭来:“没吃醋?那太太今天脾气挺大,嗯?”
祝安好下意识的,肩膀瑟缩了一下。
这声音,快要顺着她的耳朵钻进心里去了。
“谁……谁脾气大了,我平常也这样!”还没狡辩,脸已经红了。
时临渊也不拆穿她,猛地收紧手臂,薄唇贴上她的脸颊,隔着薄薄一张纸的距离:“太太脸怎么红了?”
祝安好被男人笼罩的这气息熏的晕头转向,慌张了起来,双手抵在他胸膛前,想要拉开距离:“时临渊,你松开!”
“不松。”男人用力大,有恃无恐,对她勾唇一笑,透着邪肆。
祝安好挣扎了一会儿,毫无作用,干脆放弃了抵抗:“时临渊,信不信我咬你了!”
时临渊眉梢微动,语调里混着笑意:“咬哪?”
“你……你不要脸啊!”
祝安好脸颊更红,想熟透了的番茄,想着狠话都放出了,还被男人调戏了一把,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真以为我不敢!”
心一横,低头咬在了男人侧面的脖颈上。
像中世纪的美女吸血鬼,以色诱人,最后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脖脖颈上,满足对鲜血的渴望。
时临渊不躲不闪,让她咬。
知道她多半是虚张声势。
“太太可还满意?”男人语调寻常,但祝安好离得近,听上去满是宠溺的味道。
她本就没敢用力,只浅浅留下一排牙印,听到这话,更是下不去嘴。
“她把我设计的作品毁了。”祝安好道。
男人眸色一暗,语调都冷了几度:“我让人毁了她的。”
“不用,”祝安好忙阻止,并继续道:“所以,你以后不准理她!”
“嗯,怕太太再咬。”男人话语轻浮,语气听上去却极为郑重。
祝安好:“……”
牙齿重新落下,又用力咬了一口。
松开,腾出手背擦了擦嘴巴,扬眉,傲娇道:“流氓。”
时临渊唇角细微的勾起一抹弧度,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嗤笑一声,贴近她的耳廓:“回家……继续。”
祝安好脸上泛着热气,想在躲开的时候,男人的手臂已经在她腰间圈得更紧了。
…………
海棠公馆。
祝安好刚抱着一捧白玫瑰走进来,就听到熟悉的声音。
“安安!你没让爷爷失望!”
祝培文拄着拐杖,满脸喜悦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就要朝她走过来。
祝安好先是一愣,然后抱着花迎上去扶着:“爷爷,您怎么来了!”
“爷爷看了你的比赛,真是太精彩了!”
祝培文乐呵呵的拉住宝贝孙女,一低头看到一束花,然后看到时临渊走过来,立即道:“临渊送的花?”
祝安好反应过来,忙把花交给陈姨,让她插在花瓶里,然后道:“嗯……爷爷您怎么过来的?”
“我让人接来的。”时临渊站在一旁,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