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轻轻抬头:“婶子什么时候能证明了,就什么时间来找我。”小凤也没有多余的时间跟他们废话:“我也把话放在这里,叔和婶如果一定要搬出爷爷奶奶,就要证明爷奶当年去世时,你们给爷奶戴过孝或者拿过钱,要不然爷奶的恩情,我又怎么可能还给你们。”
苏贵生听着苏小凤的话,想骂人,看到进来的两个男人,到嘴的话生生的咽在喉咙里。
廖向河大大咧咧的进来,他后头跟着铁豹。廖向河听说厂子里买了个新车,非要和铁豹一起去溜溜,这不刚回来。
有车就是气派,就是好。
“苏总”廖向河看了一眼苏贵生夫妇,没当回事:“我们家的货车可真是气派。”
“这可是新的,能不气派吗?”铁豹现在开着车,都不敢用力踩油门,太新了,怕踩坏。
“叔,婶,你们还有事吗?要是没事,就先回去,什么时候能证明了,什么时间再过来,我厂子还有事,就不留你们吃饭了。”小凤没有回答向河铁豹的话,双眼看着苏贵生夫妇。
这里不是梨花村,这里是苏小凤的厂子,眼前的两个肌肉结实的男人叫她苏总,应该是她的工人。
他们如果在这里闹,这死丫头说不定会让厂子里的人把他们直接轰出去,权量之后,苏贵生站起来:“行,我和你婶也不是不讲理之人,我们就先回去,你也好好想想,欠我们老苏家的东西,要什么时间还?”
在厂子里不好对付苏小,回到村里,看她还敢不敢这样跟他讲话。
死丫头,当真以为的手中有几个钱就了不起了是不是?
“我欠爷爷奶奶的,欠我爸的,但我不欠你们的。”苏小凤再次重复。
“你好说也是一个老板了,知恩图报一定是听过的。你好好想想,贵生我们回去吧。”马冬花在村里嚎天嚎地,在这里不敢。
到底是城里,这里又是小凤的地盘。
夫妇二人出了厂子,看着厂子大门,马冬花捅了捅苏贵生:“我以为只是个小厂子,有个三四个工人顶天,没有想到看着还挺大的,要不我们不要分东西了,成为厂子的合伙人怎么样?”
看看苏小凤多气派,左一句苏总,右一句苏总,好像当了什么了不得的大官一样,所有人都听她话做事。
“谁说不是。”苏贵生也有些心痒:“你没看到小凤那鼻子朝天的样子,也不想想她能有今天靠的是谁。”
“这个死丫头,以前挺好骗的,最近这么难讲话,我们不就是想分点钱,看她防我们的样子,防贼一样。”马冬花一想这点,就气的不行。
“贵生叔。”刘安二人从厂子里出来,从暗处走出:“怎么样,苏小凤同意了吗?”
来这前可是说好了,如果苏贵生能分得金茶壶,给一千给自己做为带路费。
“给个屁,狡猾的跟个狐狸一样。”苏贵生挥手:“对了,刘安,这个厂子怎么样,你知道吗?我看着还挺好的。”
刘安看了一眼大门:“好什么好,我听说不用多久就要倒闭了。”刘安当然不能说苏小凤的好话:“贵生叔,你们要拿就得拿现钱,千万不要被她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我就说一个人丫头能开什么厂子,倒闭了才好。”马冬花一听厂子要倒闭,立即熄了要与小凤合伙的念头。
刘安说得对,把东西握在手里或者手上拿着现钱才行。
“刘安,你是不知道,小凤这丫头,不想分钱给我们呀,她就是独吞我们老苏家的财产,还让我们证明我爸妈死时,有没有出钱或者戴孝。”苏贵生一边走与刘安吐苦水:“我是爸妈生的,这还用证明吗?没披麻戴孝就不是了,这是什么道理。”
“她就是不想给。”刘安当然不会去争辩这个没用的话题:“她不给,你你们不会想点办法呀。”
“你有办法?”马冬花听着对方的话,有些不解。
“办法倒是有,就是有些麻烦。”刘安挠挠头。
“只要能让她把东西吐出来,我们再加一千块。”马冬花怎么不明白刘安的心思,不就是想要好处费。
一把金茶壶多少钱,得好几万吧,两千块就想把自己打发,怎么可能:“五千。”
一般人干两年也不定能挣到五千。
苏贵生虽然恨刘安的狮子大开口,但如果他真有办法拿到金茶壶,五千还不是九牛一毛:“你的办法如果真有用,五千就五千。”
他算是看明白了,来软的小凤肯定不想吐出来,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
刘安神秘一笑,示意二人的脑袋靠过来。
……
“刚刚那对夫妇谁呀,一看就不是好人。”廖向河混了几年,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基本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我叔叔婶婶。”小凤没有多说:“向河,收购这块你得加大一些力度,工人增加了,对于原材料的需求只会更大。周厂长不是招了两个年轻人上来,你带着他们。”
“这是给我升职了。”廖向河一听,眉开眼笑。他才干多久,就升职了。果真上班比干混混强多了,盼头大。
“这才哪到哪,以后给你整个百八十人,你别说管不来。”铁豹笑着附和。
“百八十人算什么,再多一点我都能吃得下。”廖向河信心十足。
本以为二人会和不来,这么些日子下来,二人倒是相处得还可以。
……
几个工作人员模样的人来到了苏老拐家,苏鹏去打猪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