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听着小七的话,微微蹙眉:“黑雾?”
“对。”小七点头:“现在看过去,是一团黑雾,阴霾重重,不是什么好兆头。主人,具体解决办法小七现在也拿不出来,因为还未发生。”
小凤当然明白小七的意思,小七只能提醒她什么时间会遇到危险,但遇到危险要如何解决,要小凤自己想办法。
“我知道了。”小凤跟着小七去菜地:“去菜地看看吧。”
“你上次给你的那些菜籽,我都全都种下去了。”
小凤走到菜地,摘下一个西红柿,一口咬下去,酸酸甜甜的,水分也多:“以后多种些水果吧,菜这些运的次数多了容易让人生疑,水果这些,就算带出去,也不容易让人怀疑。”
“我也是这么想的。”小七一蹦一跳的摘下一根黄瓜放进嘴里咬得嘎嘎响。
小凤在空间里待了一会,就出去了。
因为小七的话,小凤有些失眠。
她想不明白,在生产时她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况。
总不能是有人不想她生孩子,半路出来生事,还是说,自己在生产时,体质不行,生产不顺利。
深呼吸一口:“算了,想那么多干嘛,叶成再过几天就要过来,有他在身边,她这心里多多少少安心不少。
想到当初两人的假结婚约定,不由失笑。
说好的假结婚,结果两人都没有做到。她想他在身边的时间再长一些,他也想她过去和他一起。
如果生下孩子,他的态度不变,而自己又有和他长相守的想法,她未必不会去帝都。
帝都虽说是大城市,但活了两世的她,别说是帝都,国外都不知去了多少回,当然不会畏惧。
她畏惧的不过是他和她之间的家世差距。
如果他真是顾家长孙,她和他的差距差的不是一腥半点,而是天和地之间的差距。
迷迷糊糊的想着,比之前对感情的无所谓,多了很多多愁善感,也许这就是开始在乎一个人感觉。
总感觉自己可以再好一点,再好一点。
不知何时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外头的太阳早已经升起。今天是周未,厂里放假一天。
打了个哈欠,收拾好自己下楼。
苏鹏已经杀好一只鸡,母子两正在说这只鸡是炒了吃还是煲汤。
“妈,要不炸了吧。”小凤看着大哥手里的大肥鸡,特别是那两只大鸡腿。再想想那种炸的里焦外嫩的样子,口水都要流出来。
“这鸡也能炸?”何西梅是第一次听过。
在乡下,鸡的吃法无外乎就那几种,炒,煨汤,或者晒干当腊肉,或者清蒸,总之很少用来炸。
炸鱼,炸肥肉,炸瘦肉都炸过,唯独鸡没有人用来炸。
“可以的,用面粉和鸡蛋一裹,再加上调味料可以用来炸了。”
“凤,干脆你来弄得了,你说的我们也听不懂。”炸就炸,问题是他不会,看他妈那个样子,肯定也不会。
“行,我来。”今天也没啥事,在家弄弄吃的也好。
“要怎么跺,你说一声,我立马把它跺了。”苏鹏一只手提着鸡,一只手拿着刀。
“两个大鸡腿留下,两边的鸡翅也留下,身体部分我来处理。”
小凤找来面粉和鸡蛋,又找来水酒这些,开始腌制。
院子外有人敲门,是廖向河和梅大娘。
廖向河出来有一阵了,他现在住在厂里的宿舍,梅大娘还是住在小凤这。
这不,今天休息,一早向河就陪着大娘去市场买菜了。
“买的真不少。”苏鹏接过来,拍了拍廖向河的肩,对他笑笑。
廖向河把东西放到厨房,然后挑了几样出来洗和摘。
他很珍惜现在的日子,每一天都过得很认真,心里更是感激小凤,要不是小凤几次三番的出手,他和妈妈早不知怎么样了。
“小凤,你这是炸鸡块?”
“是呀,大娘,我妈一直在我耳跟前念叨,说生了孩子后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我这不想着,趁没有生孩子之前,把后面一个月不能吃的东西全部吃一遍。”自己本身就是个吃货,让她一个月之内这不能吃,那个不能吃,肯定会非常难受。
“这倒是。”梅大娘同样是一位传统的女人,把老祖宗的规距看得很重:“现在能吃就多吃些,后面不能吃的就不要吃,吃了对你身体不好,对孩子的也不好。”
“妈,要不咱晚上吃火锅吧。”这会已经是冬天,冬天什么的吃火锅最给力。
再说家里有煤炉子,一家人坐在院子里围着火炉吃着火锅,这情景想想都很美。
“说你比我还馋,妈还不信。妈,你自己听听,你女儿这天天吃个东西都不省心。”苏鹏听着小凤的话,笑了。
她这妹妹呀,真的是大家的福星,不管她想吃什么,他都会答应的。
“吃火锅呀,我和我哥也要来。”吴一凡和吴二凡推门进来:“我哥说,好久没来你们家磳饭了,特意和你去市场买了好些菜,应该够我们晚上吃火锅的吧。”
吴一凡穿了一件蓝色袄子,看着比平时多了几分轻松。
至于一凡,穿了一件桔黄色袄子,闷骚的不行。
“行,都来,人多热闹。”何西梅也喜欢跟这些年轻人在一块,跟年轻人在一块,她也年轻了不少。
“妈,你给我爸打个电话,问他要不要下来,今晚难得这么热闹。”小凤想到他爸一个人乡下,提议。
“差点把他忘了,我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