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还没等顾梓桐发飙，秦嵩就抢先开口了。
“刘部长，说话得凭良心。我听说，时新社和neptune有一年的深度合作关系。请问这合约是怎么来的？”
“这自然……自然是魏总、魏总为社里争取来的。”刘部长昧着心讲话，底气明显不足，说到后来还偷眼去看魏婷。
但是这马屁显然是拍在了马腿上，魏婷一个眼刀扫过来，刘部长背后渗了一片的冷汗。
“哦……”秦嵩不以为意，继续说，“且不说王先生和亨利先生本来就是上下级的关系。没有下级找被冒犯了的上级帮忙捞人的道理。就算能，或许亨利先生本来还不知道这个冒冒失失的人是谁。保镖办事把人赶了就完了，如果王先生真的去面前提了这么一嘴……您觉得，时新社和neptune公司的关系会怎样？”
刘部长嘴张了张，半天没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