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这男人的心和女人的心是一样的,他要真伤了心,冷了心,你再后悔就迟了——”
太祖母的话言犹在耳,仇希音如坠冰窖,浑身都冷得发起抖来,宁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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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仇希音再次起烧,这一次是高烧,仇希音烧到后来都有些糊涂了,只感觉到宁慎之紧紧将她搂在怀里一声声地叫她燕燕儿,她无端觉得生气又委屈,使劲地推搡他,不愿叫他抱。
只也不知道是她病中根本没有力气,以为的推搡根本没有用足力道,还是宁慎之不肯放开她,他一直都抱着她。
她推了一会就没力气了,又觉得宁慎之身上凉熨熨的十分舒服,索性也就任他抱着了,还用滚烫的脚心和手心往果露的皮肤上贴,直到凌晨时分退了烧才终于沉沉睡着了。
第二天仇希音醒来后,面临的就是几乎整个太医院的太医,荣和长公主也一早来了,听所有太医的说辞都十分一致的说什么心思郁结,邪风入体,只当她是因为迟迟怀不上孩子所致,免不得安慰了一番,转头又狠狠训了宁慎之一顿。
宁慎之这几天几乎都没合过眼,看起来比仇希音还憔悴,默默听着荣和长公主的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