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霁泽笑盈盈的看着叶婉婉,一直看,一直看,看的叶婉婉下意识照了照镜子,心说,她这头发,也没乱啊……
“婉婉,裴少不舒服,我们跟迟导说一下,先拍我们那场吧?”
婉婉抱着水杯的手一动,果断摇了摇头——
“我今天也不舒服。”
“你不舒服?你哪里不舒服?”
时锦刚要站起来,就被裴霁泽一把摁在了沙发上,“肚腩,你婉姐不舒服,就不要让她在片场待着了。请两天假,回酒店休息吧。”
“啊对!姐你这两天不能挨冻,咱们还是走吧。”
“不能挨冻?”
时锦了然,然后不禁在心底庆幸。幸好叶婉婉没有喝那杯水,要不然,他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既如此,“我送你回去休息吧?你这样,也不适合再继续拍戏了。”
叶婉婉,“……不用了,我有保镖。”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她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时锦,你别忘了你都做过些什么!”
裴霁泽猛地起身,头晕目眩。他摇了摇头,口干舌燥的拿过阿诚的杯子,大口大口的喝完,仍然觉得不解渴!
阿诚,“?”
然后手机叮咚一声,拿起来看了一眼,就匆匆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他老婆跟别人走在一起的照片?这婆娘,不会真因为他没时间陪他给他戴了顶帽子在头上吧?
阿诚离开后,叶婉婉也跟小肚腩回了酒店。
对于裴霁泽的异常,他们两个都没多想,只当他连日在低温的室外拍戏,承受不住无情的冷空气,重感冒了而已。
……
裴霁泽坐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叶婉婉走了,浑身发烫的捏了捏眉心,觉得自己委实有些qín_shòu了。
婉婉都那样了,他竟然还想着那件事?
太不是人了。
“阿诚,阿诚?阿诚哥?”
裴霁泽脑袋有些痛,刚想说,是不是感冒了,沈妍就咔哒一声反锁了休息室的门,轻飘飘的在他身侧坐了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脱掉了身上的大衣。
那件淡紫色的羽绒服,她除了在记者采访的时候,跟他们三个一起穿,平时根本懒得拉上身。也不知道那种老土又保守的款式,那样廉价又大众的衣服,叶婉婉是怎么穿出来的。
连带着裴少也跟着她犯浑。
不过裴少穿那件红色羽绒服可比她好看多了,再难看的颜色,到了裴少身上,被裴少独一无二的气质一撑,也会凭空多出不少时尚感来。
天生的衣服架子,说的就是他了。
沈妍红着脸,小心翼翼的把手搭在裴霁泽肩头。
是的,没错,她所能想到的,最快拉近她跟裴少关系的唯一方式,就是如此。
叶婉婉不也是凭借着肌肤之亲,从而让裴少待她如此不同的吗?
她跟她可不一样。
她干干净净,活了这二十多年,除了拍戏,连男人的小手都没拉过。她干净的,像一张白纸,可以任由他书写作画!
他一定会爱她的,那样的残花败柳他都能动容,何况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