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的实力,竟然已经这么强了吗?”
沼很震惊。
要知道,崎可只有七岁啊!
甚至,四年前那场大震动。
崎刚成年,只有一阶的实力,还需要活在伴侣的庇护之下。
而如今……
他竟然,成长到了能够轻易碾压自己的地步。
沼心里苦啊!
他感觉,自己比崎多活的那三年,简直就是摆设。
“唉,我活到狗肚子里去了!”沼自嘲的想。
就冲着这惊人的成长速度,未来有实力挑战首领之位的人里面,肯定有崎。
沼虽然对椿很信服,但是他现在也是有家的人了,需要为自己的妻儿负起责任。
兽世普遍一妻多夫,他要是做得不够好,被自家雌性赶出家去,那也是有可能的。
最终,沼硬扛着崎带来的压力,哆哆嗦嗦的提起那只装满圣水的小木桶,又倒了四分之三出来。
见状,崎虽然还是微皱着眉,不过倒是将作用于沼身上的异能,给撤了。
沼苦笑着说:“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圣水太少,猛他们也还伤着……”
未尽之意,在场的人都能听得出来。
闻言,崎微微的点了头。
他虽然关心自家爷爷,但是也不可能将圣水全部霸占了。
毕竟,这次战斗,伤的可不止擒爷爷一人。
见状,沼松了口气。
他提起两个小木桶,飞快的转身离开。
“猛他们估计等急了,我先走了。”
沼的声音还回荡在众人耳边。
而他的人,却是早就已经到了十几米开外了。
看那背影,竟是有些灰溜溜的感觉。
“跑得还挺快!”
有兽人嘀咕。
“是啊!还以为要打一架呢,没想到沼那家伙,这么快就怂了。”
一个想打架的好战分子,不无遗憾的说。
……
虽然沼多倒了点圣水出来。
但,这些东西,对擒爷爷的伤势,其实并不能起到太大的作用。
顶多止个血,稳住伤势,令其短时间内不恶化而已。
为此,崎一双剑眉从刚才到现在,就没有舒展过。
见状,擒爷爷安抚的拍了拍自家孙儿的手。
“放心吧!爷爷不会有事的。”
说着,他还眉飞色舞的,冲自家孙儿挤眉弄眼。
闻言,崎怔了怔。
他突然想到,自家爷爷身上的伤,好像已经止血了。
“是她!”
崎心中笃定。
他的目光落在了木葵与擒爷爷交握的手上。
似乎,小雌性一直都没有松开过爷爷的手。
见自家孙儿读懂了他的暗示,老人家又看向木葵,笑眯眯的问:“你说是吧!小丫头。”
闻言,木葵点头,坚定的说:“爷爷肯定不会有事的。”
“嘿!看到了吧!小姑娘都说我不会有事了咧。”
擒爷爷咧开嘴,看向自家孙儿,笑得开怀。
见状,崎一直微皱着的剑眉,终于舒展开来。
“爷爷不会有事的。”他说。
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和笃定。
爷爷只暗示没明说。
这说明,小雌性有秘密。
而这个秘密,不能说。
明白了这一点。
崎也就跟着自家爷爷一起,打起了哑谜。
……
“椿昏迷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
“是啊!这点圣水根本不够,要是椿好几天都醒不过来的话……”
兽人们都忧心忡忡。
既是担心擒爷爷这边,没有后续的圣水供应,伤势好不了不说,还可能继续恶化。
第二点,也是因为部落里现在没有祭祀坐镇。
兽人们,有些慌了。
兽神会给予自己的信徒以庇护。
但,这个前提是,他们能和兽神沟通上。
现在椿昏迷不醒,他们部落也没有别的祭祀学徒。
要是长时间无法和兽神取得沟通,他们就会被兽神抛弃。
“我们部落还是应该有祭祀学徒。”
“是啊!等椿醒过来,一定要让她培养几个出来。”
兽人们感叹着。
以前椿没出过事,一直拖着不肯培养祭祀学徒,他们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但经过今天这件事后。
他们才深觉。
一个部落,没有候补祭祀,实在是说不过去。
“没有人能与兽神沟通,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兽神的庇护,就像是一个大范围的祝福光环。
有光环在,他们部落的人就能逢凶化吉。
就算是天灾和兽潮,他们遇到的,先天上危险程度也要比实际的低上一级。
哪怕是遇到灭顶的灾祸,他们部落也不至于全灭,还能找到一线生机,能将部落的火种,继续传承下去。
这点,兽人们是看得很重的。
一个部落要是缺少了祭祀,就相当于运转自如的机器,突然漏洞百出。
这是会成为其它部落眼中的香饽饽,被群起而攻之的。
“短时间内,应该还不会有事。”
“不过,还是希望椿能快点醒过来吧!”
兽人们感叹着,祈祷着。
除了这个,他们也做不了什么了。
举行祭祀消耗过度,然后不支昏迷这事。
除非他们能巫祭。
不然,就只能等椿自己醒了。
……
擒爷爷的伤口,原本就已经被木葵用异能止血了。
喝了圣水之后,他身上的伤口开始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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