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之上,瞬息万变。
鼠族不知道什么时候举行了活祭,获得了来自邪神的增幅。
那么,翼虎族这边,就得立即做出应对。
那些在这个时候,应该站出来的人,也多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的。
哪怕没有心里准备,在部落需要他们时,雄性还有老兽人们,也随时有上战场的觉悟。
有战斗时,说不定,亲近之人乃至自己,什么时候就上了战场,或者被波及了之类的。
兽世并不是和平世界,原住民们对这一切习以为常,反应迅速。
而,没能跟得上节奏的,也仅仅只是木葵这个,从和平年代穿越过来的,非原装货罢了。
鼠族有可能活祭,这还是木葵率先发现的呢。
战场如今这样的形势,也在情理之中。
只不过,是一切发生得太快,没有给人太多煽情和反应的时间而已。
倘若,换成是一场突发的车祸。
车子冲了过来,然后在你旁边的亲友,将你推开救了你一命。
这种情况下,那名救人的亲友,也许都只是下意识的反应,肢体动作快过了他的神经反应。
而作为那个被救的人,也许等车祸发生了,救援队人员出现了,说不定都还懵着,反应不过来呢。
在事件发生的那一瞬间。
是你能及时反应,并且感动得稀里哗啦?
还是亲友心里挣扎,然后决定将生的希望留给别人还是咋地?
瞬息发生的事,谁有空想那么多?
这次的事,虽然时间没有车祸那么短暂。
但,道理也都是差不多的。
从鼠族突然变强,再到伤者和老兽人们,毅然决然的站出来。
这,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发生了的。
这种情况下,反射弧不给力,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没有那么多的口号。
更多的,是拳拳到肉的厮杀,是瞬息与敌人同归于尽的短暂爆发。
这一刻,木葵听到的喊杀声与诅咒声,都不知不觉弱了不少。
她听到的最多的,是碰撞声,是噗滋噗滋利刃入肉的声音。
以及,诸如异能碰撞等,所引发的小范围爆炸声。
惨叫声很少。
翼虎们要么咬着牙与敌人不死不休,要么瞬息被层出不穷的鼠群所淹没。
能留给他们发出惨叫的时间,极少极少……
一切,像极了一场默剧。
却,瞬间点燃了人的所有理智。
‘我要用禁术,阿弟还在战场上,我不能走!’
此时此刻,木葵大脑一片空白。
除了这样一个坚定的信念,在她的心底不断回响以外。
再无其他……
在睁开叶的手,朝战场上冲的时候。
木葵的手指就在不停的变幻着动作。
嘴中,也开始哼唱着不知是咒语,还是歌谣的东西。
这一切,明明只是前不久,才在传承记忆里看了几遍,木葵甚至根本没有事先演练过。
此时,她做起来,却没有丝毫的滞塞。
手势没有出过错,那繁复拗口的咒语,也一字不漏,标准至极。
那个以降低存在感为代价,才能施展出来的禁术,就像是刻印进了木葵脑海中一样。
危机关头,她直接爆发潜力,超长发挥了。
“阿哒汨多黎洛……”
咒语念到最后一个字时,木葵随手从身上取出一瓶巫药作为引子,用力朝前掷去。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
被木葵用来做禁术引子的,赫然是一瓶高级品质的倒霉药剂。
随着嘭的一声炸响。
瓶子里的倒霉药剂瞬息被蒸发。
与此同时,一股玄之又玄的波动,自那瓶子炸开的地方,扩散开来。
……
“怎么回事?那帮老鼠怎么突然变这么厉害了?”
“我们部落的那些伤员呢?怎么一直没有见到……”
在发觉老鼠们突然战斗力暴增,甚至将那群顽抗的翼虎,都给碾压了后。
各族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时,也渐渐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金猫、獠牙、闪电豹、鬣狗部落和有豺部落的首领,下意识的,就想找寻他们之前,拜托鼠族照看的族中伤员。
然而,在始终未曾寻到,且想起来那些伤员自从被鼠族接管后,就从来没有出现在他们面前过之后。
这些首领,额头顿时冒出了冷汗。
他们,惊疑不定,纷纷出言质问白鼠公主。
“伤员?你们部落的伤员,在哪里我怎么知道?”
“本公主又没有见到过,他们在哪里,你们自己应该心里有数才对。”
白鼠公主一脸的无辜,丝毫没有要承认他们鼠族,帮忙照顾过别族伤员的事。
“无耻!”
“你……臭老鼠你说什么?”
闪电豹、金猫等五个部落的首领,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此时此刻,要是兽世有“卧槽”这个词。
相信,他们的内心活动之中,一定会被这两个字给占满的。
“哼,你们休想拿这时来污蔑本公主。”
白鼠公主冷哼。
五族首领:“……”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他们,真的小看这只白色雌鼠了。
见状,狈多轻轻拍了拍狸小的头,传音给她道:“退后,离那群老鼠远点。”
“那只白老鼠,太阴了!”
狸小同样以传音回复。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狸小哪怕平时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