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没什么杀伤力,而且还是一张白纸,好生培养一切皆有可能。
因此,除了敌对种族的外,无论面对的是哪一族群的幼崽,兽人们都是比较宽容的。
至于维多利亚。
跟木葵和木昭一样,在听到木葵说这是一只母猫时,雌性们就自觉认为她是野兽的幼崽了。
野兽幼崽这东西,部落里也会有人抓那种没有杀伤力的,给自家的兽人崽子玩耍。
见木葵将两只都带上,大家也理所当然的,认为维多利亚是木葵养来给狗族幼崽当玩具的。
墨·宝宝不仅叫声像狗,他的耳朵也是耙着的。
因此,在看到他的第一眼,雌性们就将其定位成了一条狗狗。
对于这样的情况,木葵没有解释。
误会就误会吧!
反正他家小黑究竟是狗是狼,她和阿弟知道就行了。
其他的,终归是外人。
……
采集完,然后回家。
做饭,给三只幼崽喂奶,围观他们之间的斗智斗勇,顺便照料一下室内那些发了芽的植物们。
一切,都是那么的稀松平常。
就连晚上木昭提着分到的肉回来后,也一样。
他们家,维持着跟以往差不多的日常。
只不过,在两姐弟享受晚餐之时。
山腰,独属于祭祀的山洞内。
“果然,我早就察觉到猛刻意隐藏了什么东西。”
椿面色阴沉,手里的祭祀法杖被她攥得四紧。
“没想到,他竟然替那个贱人的女儿隐瞒。”
嘭的一声。
法杖横扫,椿旁边石台上摆放的石罐石盆等器皿,被扫落到地上。
如今,因着余尽欢介入的关系,椿对死去木母的怨念,已经在淡化了。
毕竟,已经死了的人,哪怕她成为了猛心中抹不去的白月光朱砂痣,那也终归是个死人。
一个死人,其威胁性总归是没有余尽欢来得强力的。
不过,在得知猛故意不让自己知道木葵巫医的身份后。
椿心头的怒焰,依旧开始蹭蹭蹭往上飙。
“还有萱,她是不是也知道?”
椿问向告密之人。
“萱知道,但她没说。”
圆脸雌性回道。
此人,赫然是之前首先开口质疑木葵是外族的那个雌性。
闻言,椿冷笑:“呵!好好好!真不愧是我的好女儿啊!”
“看来,她是跟那个贱人的女儿搅到一块去了。”
椿的嘴角挂着冷笑。
眼里,却尽是悲哀与恨铁不成钢。
当初,由于椿一直不肯找传人,也没有要教导自己女儿奕萱的迹象。
猛担心女儿,再加上奕萱赌气说要走兽纹战士这条路。
因此,在奕萱很小的时候,她就是一直被猛带在身边的。
可以说,奕萱对椿是有感情,但她更重视,影响她最深的,还是猛。
而这,也是在面对外敌时,奕萱那诡异行为的由来。
丈夫与自己不亲密,甚至找了新欢,女儿也跟自己不亲。
此时此刻,椿的内心无限悲凉。
许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吧!
她一手主导了对木母的绝杀,打压木昭木葵两姐弟,令得他们数次在死亡边沿徘徊。
不是饿的,就是冻的或者热的等等。
原主两姐弟能活到成年,已是奇迹。
深吸一口气,椿强打起精神,连夜将阿苦叫了来。
“这个雪季,将木葵在采集队除名。”
椿眼神阴鸷的说。
“可是?她不加入采集队的话,要怎么外出采集?”阿苦有些担心。
雌性单独出去采集,收获少不说,还十有**会遇上危险,小命不保。
椿,这是在变相的让木葵去死啊!
一时之间,阿苦看椿的眼神都变了。
见状,椿转过身,背对着阿苦:“她在我和猛的眼皮子底下,偷偷修炼巫术成为巫医,这是对她的惩罚。”
接着,她冷笑道:“只是一个雪季而已,雌性雪季不出门的又不是没有?她完全可以不出门的,不是吗?”
闻言,阿苦哑然。
是啊!可以不出门,但是那样无疑会给家里带来很大的负担。
而且,葵家里现在还养了一个兽人幼崽。
这种情况下,木葵怎么可能不出去采集,寻摸食物?
阿苦知道,椿此举一定是故意的。
但,她对此却毫无办法。
部落里,祭祀主要就是管理雌性的。
而首领,虽说有统御全族的权柄。
但,其主要负责的方向,还是部落里的那些雄性们。
而且,这事就算猛知道了,也不见得会阻拦。
据说,猛这些日子,可没少暗示自己的亲信,在狩猎队里给昭使绊子呢。
……
最终,哪怕阿苦再不情愿,也还是得将椿的命令,给实行下去。
次日,木葵来到部落广场集合时,就接收到了阿苦无奈的驱逐。
“葵,椿吩咐了,这个雪季,不允许你跟着采集队一起采集。”
阿苦一脸为难的看着正要往队伍中挤的木葵。
这么快就采取行动了?
木葵挑挑眉,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嗯,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来了。”
明艳少女面色古井无波,说了这一句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此地。
就这么走了!
阿苦有些意外。
同时,也有看木葵不顺眼的人,暗自窃喜的同时,也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
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