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板一听说要报警这还了得,忙好笑道,“别别,咱们有话好商量……”
“不必再说,”霍舟珩歪头对左一说了一串数字,“就打这个电话,出警快,断案神,他我放心。”
手机里的简夭夭:…………
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她哥的号码。
于是忙完公务在帝都悠闲度假的戚昼就接到了他妹夫的报警电话。
左一见电话通了,抬手看了眼自家老板,后者伸手接过来,面色如常的道,“大舅哥,有人骗你家妹妹钱还偷你妹妹的帝王绿,这事你管不管?”
戚昼:???
众人包括简夭夭:…………
和那边再说了几句话之后霍舟珩就挂了电话,众人只见这位告小状的霸总突然靠在墙壁上玩手机。
简夭夭:“呵呵,你也太精了吧,都知道指使我大哥了?”
霍舟珩:“害,大哥可是断案的一把好手,看一眼就知道这人是不是好东西,有这么大的靠山怎么能不物尽其用呢了?”
简夭夭:“……物尽其用是这样用的吗?!”
霍舟珩:“嗯嗯我错了,但离你晚自习还有一个小时,保守估计还能带你三局游戏,可如果在这查案子……”
简夭夭:“行!!大哥来了我们马上就走!qvq!”
等戚昼赶来时穿的是一身常服,看起来又帅又霸总,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警察,翟安悄悄松了口气,反正他只要死不承认就没人敢拿他怎么样。
戚昼来的时候特意扫了一圈,没见到小兔子有点失望,但还是跟霍舟珩小声交谈了几句,后者怕隔墙有耳也只是告诉他简夭夭看出来有人吞她的帝王绿。
并且人还是确定的。
戚昼现在对他妹那叫一个深信不疑,睿智冷冽的目光如同实质般猛地射向了翟安。
翟安心里一咯噔,立马低头,可皮靴擦过地面的沉稳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他心虚的直冒冷汗,脚步声戛然而止,一双锃光瓦亮的皮鞋落在他面前。
男人严肃的问,“名字,年纪,有没有作案?”
翟安使劲掐着手心让自己淡定下来,随后抬起头跟戚昼对视,梗着脖子道,“我没有义务回答你,有钱就了不起吗?有钱就可以把我当成罪犯看吗?我可是华夏的公民,我有人身保护权,你们仗着有钱有势污蔑我,侵犯了我的名誉权,我可以用法律武器跟你们斗争的!”
戚昼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愣了愣突然就笑了,“政治觉悟倒是挺高啊,还知道侵犯名誉权了?”
然后他笑容一收,从上衣口袋里掏出自己的警证,利落展开竖在他面前,正色道,“这是我的警证,既然你要斗争,现在就报案吧,我来负责调查。”
一看照片上的警徽,翟安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他吞咽了一口口水,“你,你真的是警察?”
“我接到民众报警,说你贪污了三千克帝王绿、账目作假和蒙骗消费者,现在请跟我走一趟吧。”
翟安在听到具体的数字时瞳孔一缩,这人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巧合还是……
——
这点小插曲在霍舟珩和简夭夭玩了两把游戏后水落石出,被请来当工具人的戚大哥将人送到了警局,鉴于涉及财务金额巨大,估计会判重刑。
与此同时,简夭夭手中拥有珍品帝王绿的消息不胫而走,珠宝商纷纷打来电话收购,丝毫不夸张的说,一千克的帝王绿足够寻常人吃穿一辈子了。
然而不管他们怎么打电话,那边都是自动回复,说了抱歉之后还会自动播放简大师算卦测命的广告,可谓是十分的物尽其用了。
……
当天晚上,霍舟珩带着简夭夭以及蓄意报复的戚昼乘坐着私人飞机飞到了西北古墓发掘地。
即使这儿古墓已经发现了将近三年,但对外宣称才不到几个月,一来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古物,二来则是让古物研究学家们更好的研究复原古物。
按理说,霍舟珩他们这种非学术人员需要在半年后才被允许进入,但架不住手里握着老国宝梁老亲自走后门要来的通行证啊,于是简单休息一天,在寿棺也马不停蹄的运到时,他们一行人去了发掘地。
西北气候干旱,植被稀疏,荒地贫瘠,风沙大少有人烟。
据说当初发现古墓的是这边十年间不断种植植被的老人,被历年风吹日晒后的土壤越来越薄,老人要想栽种树木只能挖深一点的坑,结果某天,他一铲子下去就感觉不对劲,再一铲子居然刨出来了一个黄扑扑的东西,老人洗净一看,竟然是块金子!
老人察觉有异,连忙报给了当地政府,政府一层报一层,于是上面就派了专人下来,紧接着考古学者们闻风而来,以当今华夏的考古界泰斗孔鸿远为首,十几个人的骨干团队在经过三年的挖掘修复才最终让这古墓重见天日。
专门负责接待霍舟珩他们的是孔鸿远的二徒弟项星火,开着吉普车一路上都在激动的讲解晃晃悠悠的经过层层关卡才到了古墓中心。
“这是夏代的古墓群,”项星火请他们下车,围着防风帽给他们介绍,“目前是咱们华夏挖掘到的历史最悠久,也是最庞大的古墓群!”
看得出来他十分热爱考古学,虽然穿着邋遢,但给他们介绍的时候眼睛极其亮,讲到高兴处还能手舞足蹈,哪怕风沙再大也堵不住他的嘴。
戚昼就落在他身后半步,一边听一边往外冒,低声问霍舟珩,“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