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徒伸手从酒壶中取出了一把剑,攻向了夏宇。其实他本来是不打算出手的,就算出手,也是要在夏宇被耗得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了。

酒徒是世间活得最久的人,自然也是最怕死的人,有一丝风险,他都不会出手,但是,如今却被夏宇的话激的不顾一切出手了。

夏宇的大阵很强,或者说,很结实。

这座大阵不仅仅是一些针对无距的小阵法结合而成的,其中还有着一些当年他和山山在魔宗山门处设置的一些阵法的边边角角。

酒徒的剑也很强,作为他的本命剑,在酒壶中蕴养了千年之久,它的坚硬程度早就不是一般的铁剑可以睥睨的了。

酒徒手中的酒壶之中不知藏着多少把剑,每把剑都是酒徒的本命,以烈酒淬炼无数年,锋利至极,夏宇布下的大阵竟然完全无法抵挡,瞬间便被击破。

大阵被击破瞬间产生的反噬让夏宇身上的伤又重了几分。而大阵破开产生的余波也伤到了酒徒,此时的酒徒看上去其实要比夏宇狼狈许多。

身上都是鲜血不说哦,脑后宁缺留下的痕迹也在流血,他身上的长袍也在这次大阵破碎的余波之中残碎不堪。

夏宇轻轻的咳出一口鲜血,看向酒徒,眼神中带着一些笑意,那时计谋得成的笑意。这让酒徒很是不解,自己明明已经破开了你的大阵,甚至还让你身上的伤更重了一些,你有什么可以笑的

于是,酒徒看向夏宇的眼神变得阴冷了许多

“难道你还以为能伤到我”

夏宇没有说话,而是看向酒徒手中的酒壶,那是酒徒随身携带的一个酒壶,并不是酒徒的本命物,却蕴养着酒徒的本命物。

那个酒壶很神奇,它仿佛没有底一般,能够盛放很多的酒,还能放下无数把壶中剑。所以,夏宇相中了。

既然相中了,那么便要想办法抢夺过来,可是,如果酒徒一直呆在大阵之中,等到大阵因为自己没有力气而破碎,那么,夏宇就没有一丝机会抢夺这酒壶了。

酒徒这一身本事中战力最强的便是这酒壶了,无论是攻击还是防御,有着酒壶的酒徒和没有酒壶的酒徒是不一样的。

夏宇看向酒徒的眼神变得很奇怪,就好像是在看送宝童子一般。这样的眼神让酒徒很难受,也很愤怒。

酒徒现在很不明白,自己虽然在宁缺的手上受了伤,但是,毕竟还是可以战斗,甚至这伤对于自己的战斗并没有什么影响。

而此时的夏宇呢,身受重伤,气海雪山虽然经过这段时间的恢复有了一些改善,也恢复了一些念力,但是,在自己突破大阵后,他的伤也变得更重了。

这样的情况下,夏宇凭什么这么看自己他有什么资格这样看自己

酒徒觉得自己被夏宇藐视了,所以他很是愤怒,出于自尊的愤怒,或许也有着一丝不安的愤怒。

在酒徒的认知中,夏宇早就已经是能够让他放在眼中的人了。就好像是当年的柯浩然,夫子,又或者现在的观主,大师兄。

能够被酒徒真正放在眼中的人,都是能够杀死他的,甚至是能够达到他没有达到的境界的人。

而夏宇,这么一个并没有在世间修士中排上前几的人,一个打不过酒徒的人却被酒徒放在眼中,可想而知,酒徒对夏宇有多么的重视了。

酒徒再一次的从酒壶中取出了一柄剑,这一次,酒徒驱使的剑就不仅仅是一把了,连同先前刺向大师兄后被丢弃的剑,破除大阵的剑,一共三柄壶中剑。可以看出酒徒这次想要将夏宇永远的留在这里。

夏宇看向酒徒愤怒的神情,以及他的举动,再一次的笑了笑

“看来,你也不是那么相信我身受重伤没有战力的事情了。”

酒徒手中持着一柄剑,四周悬浮着另外的两把壶中剑,看向夏宇

“书院的十二先生,如果真的没有战斗的能力的话,又怎么会一个人打算将我留在这里呢。”

夏宇没有理会酒徒的话,只是平静的看向酒徒,然后,轻轻的抬起手指,指向了酒徒。

这一指给酒徒的感觉便是不可硬抗,不然一定会死。就是这样的感觉,才让酒徒觉得疑惑。

因为夏宇的这一指并没有什么天地元气的波动,甚至连念力的波动都几乎没有,但是,却实实在在的让酒徒感觉到了生命的威胁。酒徒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夏宇能够使出这样的一击。

要知道,上一次酒徒感觉到类似攻击还是天女在西陵神殿杀死柳白的时候,所以,这个时候的夏宇才让他感觉更加的恐怖。

酒徒想要躲开夏宇的攻击,但是,夏宇的这一指却让酒徒觉得自己无法躲避,只能硬抗。

但是,硬抗会死的,这是酒徒此时最大的感受。

无论怎样,酒徒还是要面对夏宇的这一指的。他抬起自己左手中的酒壶,从其中倒出了一道酒,没错只是一道酒。

这是一道异香浓郁的酒水,从酒徒手中的酒壶中喷涌而出,形成一道无量厚的瀑布,滔滔酒水落水。

酒徒在这个时候也是飞快的后退,然后手中的酒壶不断的在喷涌出这样的酒水,形成一道又一道的酒水瀑布。

夏宇这一指再强大,也是要他本人发出的,人才是这样的强大的攻击的基础。而此时的夏宇确实也如同酒徒判断的那样,身体的伤痛已经很是严重了。

所以,这一指并没有持续多久,只是堪堪撞破了酒徒布下的那些瀑布。


状态提示:187酒徒酒徒--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