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林雪锁着门,把饭吃完了,然后打开门,到厨房里把碗洗了。就又回到自己的房间。这回,到是没有锁门。
李秀兰和姜天赐也都吃完了。收拾完以后。姜天赐本想着林雪还是不能让她进屋。正盘算着怎么让林雪把门打开呢。可是没想到的是,他刚一敲门,林雪就说:“门没锁,进来吧。”
姜天赐喜出望外,推门就进来了。也没等林雪让他,他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农村的房子都是南面是炕,北面放着沙发。林雪坐到炕沿上,姜天赐坐到沙发上,正和她面对面。
从雪仍然戴着口罩。姜天赐还是只能看到她的眼睛。姜天赐说:“小雪,把口罩摘下来吧,总戴着多难受呀?”
林雪说:“摘下来我怕吓到你,这一次性的口罩戴着没有那么难受。”
姜天赐说:“我有那么胆小吗?我倒是想看看你能不能吓到我,不就是脸有几道疤吗?时间一长就变浅了,慢慢的就看不到痕迹了。”
林雪听他这么说,就撸起裤腿说:“你看看这个疤。”
听她这么说:“姜天赐顺着她手指的位置一看见她的膝盖上方,大腿的外侧有一个将近五公分长的大疤痕。
林雪说:“你知道,我疤是怎么来的吗?小时候跨墙头,墙头上有一个铁片,就是一个铁片划的。到现在得有二十年了,这个疤一点都没有变浅。将来我的脸上会有好几个这样的疤。”
姜天赐看到这个疤的时候,他并没有想到这个疤有多难看,而是,有点心疼,当时小雪得多疼呀。”
姜天赐说:“跨墙头怎么会划到这个位置呢?你是怎么弄的呀?看着这个疤想想都疼。小的时候,你怎么这么淘气呀?”
林雪说:“你还真的冤枉我了,不是我淘气弄的。是我妈洗衣服,我去和我妈用水桶到河里去打水,回来的时候跨墙头。因为墙头上有个豁口,我们顺着那个豁口过的时候划的。”
林雪说的是实话,这个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一听小雪之么说,姜天赐更心疼了。他说:“你那么小就帮你妈干活吗?”
林雪说:“是呀,我们这的孩子都是这样的。”
“那洗衣服为什么要去河里弄水呀?不是有自来水吗?”
林雪说:“我们小的时候,没有自来水。吃的水都是自己家打的小井。我们家的井水有锈的,不能洗白色的衣服或者鞋,洗了,就变黄。
姜天赐从小养尊处优,从来不知道农村的孩子原来是这样的。更没想到林雪小时候会在这么坚苦的环境下长大。
他站起来走到小雪的跟前说:“小雪,我们到院子里走走吧。”说完,他拉住了林雪的手,就要往外走。
林雪并没有拒绝。她和天赐拉着手来到院子里。
天已经黑了下来,农村的路上没有路灯,所以路上是黑漆漆的。但是,院子里会有亮光。因为屋子里开着灯,院子也会有一些亮光的,但是光亮不大。
他们拉着手向着远处看,看到邻村的灯光点点,居然也有一种安祥与静谧的美。
天赐说:“农村的夜也是挺:“那你是喜欢大城市呢?还是喜欢这?”
姜天赐说:“你在哪我就喜欢哪,我喜欢有你的地方。”
“甜言蜜语。”林雪说。
现在刚进六月份,晚上还是有一丝丝凉意的。姜天赐感觉林雪好像有一点冷,他就把他穿的外衣脱了一件轻轻的披林雪的身上,而他只剩下一件半袖衫了。
林雪说:“我屋子里有衣服,我进屋拿一件就好了。”
天赐说:“别进屋了,我们就在这站一会儿,说说话,我不冷。”
尽管林雪怕他冷,想进屋拿衣服,可是姜天赐拉着她的手不放,就是不让她进屋
没办法,林雪只能依他。他们就这样站在院子里,看着星星,看着月亮,看着邻村的点点灯光。虽然没有大城市夜晚的灯红酒绿,但也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
姜天赐说:“小雪,你不知道你走的这些天,我是怎么过来了,我每天都想你,每天都盼着能接到你的电话,可是你就是不来电话,想给你打又怕你生气。可算等到了第四天,还以为你马上就要回来了,没想到竟发生了这样的事。”
林雪说:“对不起,天赐,你不会怪我吧?”
姜天赐说:“我是怪你呀,我怪你有事怎么就不告诉我呢?我就象你想象的那样,只注重外表的人吗?要不是师父告诉我地址,我还找不到你呢。”
林雪只能说:“对不起,我就是怕破坏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
姜天赐说:“我们明天回去吧,不能总是在这打扰师父呀。”
林雪说:“没事,在她这住个几年都没问题,师父对我可好着呢,我现在就准备赖她这了。”
“那我怎么办呀?你一直不走,我就不能走,再说了,我们还得结婚呢。”
林雪说:“你真要和我结婚呀?”
姜天赐说:“这还能是假的吗?难道你认为我是在骗你吗?”
林雪说:“你可得想好了,真要是结了婚,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姜天赐说:“只要是你不后悔,我就不会后悔,有什么后悔的呀?你又不是天生就长这样,你这都是后天造成的。我不在乎,反正我也看到你最美的时候了。现在,你的形象已经在我的心里了。”
林雪说:“先天和后天造成的,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丑吗?”
姜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