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卿酒借着墨霈衍的怒气,狠狠咬了他一口,反手推开。
她抬手抹着嘴角的血渍,嫌弃道:“别烦!你不行!别靠近我!”
说罢,起身就走。
墨霈衍抬手就将人拽着,扔在了床上。
他拧着眉,根本不顾乔卿酒的反抗,迅速宽衣解带,直奔主题。
可哪怕带着浓浓怒气,最后那瞬间,他还是犹豫了!
“小倌比你,强多了!”乔卿酒嗤笑着,推开他。
又被人拽了回去,她嘴里骂骂咧咧,一巴掌扇在墨霈衍脸上。
“墨霈衍,你给老娘滚!你这种——啊!!”
痛得她浑身发颤!
她瞳孔一缩,再看墨霈衍,已经黑着双眼,紧紧盯着她。
一动不动。
成,成了?
痛到面色扭曲的乔卿酒猛然反应过来,直接就进识海看灵珠了!
墨霈衍是被气疯了,不顾脑子里那股诡异的念头,直接动手的,可谁想到才刚开始,她就装死了!
墨霈衍下意识觉得她嫌弃自己,握着她下巴,就喊:“乔卿酒!给本王睁眼!”
乔卿酒哪有空理会他啊!
她站在屏障前,盯着里面闪着光的灵珠,狠狠拍了两下。
屏障毫无反应!
乔卿酒顿时呆若木鸡,不是已经……双修了吗?
“靠!”终于是忍不住飙脏话了!她抬腿,狠狠一踹:“耍我呢?”
识海异常寂静!
只有外界墨霈衍在沉声喊她的怒吼。
她盯着灵珠,怒气越来越甚,掀眸盯着墨霈衍,就是一声:“放开我!我不要和你——”
墨霈衍直接堵住她的唇,末了,在她耳边应道:“别再说小倌好,本王已经知道,你和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乔卿酒:“……”
可就算如此!她也不要再继续!
推搡着,就喊:“墨霈衍你放开,我——”
声音,全部被人吞没。
一个时辰后,墨霈衍命下人更换被褥,又让人备来温水,他亲自给乔卿酒沐浴。
而他怀里的人,已经面如死灰。
他用温水替她淋浴,还道:“阿酒,说来奇怪,本王先前心一横,不顾内心的念头后,反而觉得一身轻松了,哪怕此刻那声音还在脑子里回荡,本王都不怎么在意了!”
乔卿酒抬眸瞟了他一眼,满脸嫌弃!
她明明拒绝了,却还强咬着不放!
她一怒之下不理会他,继续去识海折腾屏障,结果许久醒来,这人还在奋力耕耘。
虽然没有一直亲身感受,但此刻她就觉得自己痛死了!
没想到自己活了几辈子,第一次就是这么交代出去了!
靠!
畜生!
这就是个畜生!
灵珠没拿到手,身还失了!
早知道就不便宜这混蛋了!
乔卿酒猛然有些想哭!
她想灵珠,想自由……
墨霈衍看着她委屈的模样,慌忙伸手抚着她的脸。
“阿酒,是不是很痛?抱歉,本王也没有经验,又是在气头上,可能有些鲁莽,你不舒服的话,本王让年情来帮你查看一下,可好?”
“你也知道是在气头上!这种事儿是能在气头上做的吗?你气头上就能玷污良家妇女吗?你这个畜生!你滚出去!老娘不要看到你!”
乔卿酒抬手就将浴桶里的汗巾砸到他脸上。
墨霈衍:“……”
那厢,寒血楼,先前的包房。
“小夏,停、停下吧!你伤口、都、裂开了!我也、累、累了……”寒荠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
小夏不做理会,那低哑的嗓音缓缓传来。
“无碍,死不了!就这一夜,往后又是不见天日、人鬼不如的人生。”
“不、不会的,小夏,我在攒钱!我会努力攒钱,给我们俩赎身!我不会让……”
“攒钱?”小夏似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停下动作,望着寒荠。
“你知道我被卖了多少钱吗?”
寒荠咬唇,没吭声。
他道:“一万两!你每天攒多少?五十文?别做梦了,你攒到下辈子也攒不到!”
寒荠眼眶一红,自打和小夏相遇的那天起,他便发誓要努力攒钱,要将小夏和自己救离苦海。
可……一万两?
他不吃不喝攒到下辈子也攒不到的!
可一想到不能救小夏,小夏便会被人欺负得遍体鳞伤,还要伺候客人,寒荠心就会好疼。
“整日不是哭就是跪,真他娘的丢脸!”小夏用动作制止寒荠的情绪。
伤口裂开后,鲜红的血滴在寒荠身上,他心疼,可无法制止小夏的动作,他只能陪着他,安慰他。
他觉得,对未来要有希望!
只要小夏愿意,他会一直努力的!
哪怕自己是个无能的废物。
天色渐渐亮了,小夏累了,他放开寒荠,倒在地上,看着窗外即将下山的月亮,脑子里不知在想着什么,眼眸腥红一片。
杀气腾腾。
寒荠怕他着凉,撑着快散架的身子去抱了棉被给他盖上。
结果小夏抬手就给掀开。
“爱盖你盖,老子喜欢露天睡。”
寒荠不敢反驳,也没有独自盖。
他咬着唇,爬到小夏边上,靠着他,一起睡。
他道:“好梦,小夏。”
小夏嫌弃地瞟了他一眼,翻身背对着他。
到底是没叫他滚!
没被拒绝的寒荠看着他的后颈,便是轻轻一笑。
墨霈衍要准备早朝了,夜里虽然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