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林森拍了拍床角看了眼自己这位家教,心想虽然这些训练家质量不行,但好歹数量足够。
自己这么紧张也只是以防万一,毕竟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正是这种谨慎的心态,才让自己在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后,还能完好如初地活着。
“少爷,你们学院许依然的亲人正准备起诉你。”
房间的一角,一位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对着正在月老师身上上下其手的木林森说道。
木林森眉头一皱:“烦死了,不是给他们钱了吗?你告诉他们再纠缠下去,我就让他们彻底消失!”
厌恶的回了一句,木林森又想到什么:“李秘书,现在调过来多少安保了,我在彩虹市得罪的人可不少,难保有仇家会趁着我养伤,过来恶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