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雨和时景深去了一家常去的私房菜馆。
时景深这人对吃的挑剔,连带着南烟雨也跟着挑剔起来,不过饿起来了南烟雨也不管这么多,时景深带她去哪,她就去哪。
点了些常吃的菜,两个人开始优雅地动筷。
南烟雨明显有几分漫不经心夹着饭菜往嘴里,时景深好笑地看着她,往她碗里夹了一块生姜。
南烟雨也没有细看,夹起来就往嘴里塞,嚼了两下眉头一皱,吐回到碗里,瞪了时景深一眼,“幼稚鬼!”
“别装着这么多事,吃饭就用心吃,该做什么的时候,就用心去做,这不还有我帮你收拾烂摊子呢。”时景深重新给她夹了一块鸡肉进碗里。
南烟雨小口咬下去,不满道:“你怎么就知道是烂摊子,小爷我聪明着呢!”
“聪明的小朋友,还需要我哄着睡?”时景深戏谑着反问。
“那我今天晚上就不跟你睡了。”南烟雨很快接口道。
她性子本来就倔,时景深笑了立刻示弱地开口,“我错了我错了,老婆大人还是跟我一起睡吧,我会睡不着的。”
南烟雨这才砸吧砸吧嘴,把那块鸡肉全都咬下去。
用过餐以后,时景深如约开车来到了医院。
时景嵘坐在病床上,盯着窗外的梧桐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从上次伤了南烟雨开始,他就一直住在这里,已经快两个多月了。
虽然一直和时景深有电话交流,但公司的事情实在是太忙了,时景深根本抽不出时间再来见面。
所以这是他们两个月以来第一次面对面。
时景深嘴角带着笑意,牵着南烟雨走进病房里,在沙发上坐下。
“日子过得挺滋润的啊。”时景深歪着头,眼神轻佻地望着他。
时景嵘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公司的事情处理好了?”
“啧,”时景深看了一眼南烟雨,“起码也得过了年才让他们如愿。”
时景嵘沉吟片刻,道:“上次那件事,我跟弟妹道歉。这样吧,把我手里的股份转到她名下吧?”
南烟雨刚想说不用,时景深就笑了,“你这招真是妙,自己不想做继承人,扔给我们俩?”
时景嵘和他对视几秒钟,也笑了出来。
“这次的事情查清楚了吗?”时景嵘止住笑声问道。
“嗯,”时景深道,“基本上清楚了,那个人是l的,跟前几年一些事情都有些串联的迹象了。”
“前几年?”时景嵘蹙眉问道。
显然他并不知道四年前发生的那些事情。
时景深正欲说话,夏却却突然打了电话过来,他只好让南烟雨代为陈情。
时景深回来的时候,时景嵘已经扶着下巴沉思起来了。
他抬头见到时景深,立刻道:“这件事应该没有那么简单,看起来是冲着弟妹来的,但是细细想来也冲着时家。”
“这也是我们俩想不通的地方,为什么要冲着我们,难道因为时家和南家的地位?”时景深眉头深锁,敞开的窗吹进来几缕风,吹乱了他的发丝。
“恐怕,不仅仅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