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雨整个人埋在他怀里,紧紧地搂着时景深的脖子,还有一些小声的喊声,眼泪已然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出来,“时景深……时景深……”
她不断小声地喊他的名字,似乎能得到安全感一般。
时景深揉着她的长发,搂着她的腰,像是想要把她揉进自己血肉中,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轻声细语,“不怕不怕,我在…我在这里,不怕了不怕了。”
南烟雨渐渐平静了些颤抖,通红的眼睛抬眸看着他,“你快把eleven带过来,别让他跑过去!”
闻言,时景深也不耽搁,立刻把正要往餐厅踱步的eleven拎起来轻轻地放进南烟雨怀里,重新抱住南烟雨,“不怕,我在这里。”
他大手轻轻的揉着她的脖子和腰,让她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直到她没有再颤抖,他才撤了放在她脖子的那只手,立刻给覃屿打了电话,“喂,覃屿,出命案了……”
覃屿接了电话立马就派了刑警过去,未到二十分钟楼底下就停了几辆警车。
几位刑警立刻赶到时景深家门口,时景深打开门,看到时景深倒是惊讶了一下,穿过人群和覃屿对视了一眼。
覃屿沉着眉眼走进去,时景深也走回去,继续搂着拽着eleven抱膝坐在沙发角落的南烟雨。
“烟雨没事吧?”覃屿拧眉问道。
时景深眸底微冷的情绪半敛不敛,周身气场都是寒意十足的,“被吓到了。”
覃屿一想,也是,饶是他见到这个场面也忍不住想要干呕。
这案子本是不不可能轮到他这里来的,只是正好顺路,便过来看看。
看来事情比他想象的要严重的许多。
覃屿看了眼有些怔愣的南烟雨,不知说些什么,想了想从外套里拿出一封信,“这个是那个肖……肖什么来着,托我给你们的——放心,这件事情一定会被查出真相的。”
“嗯,我相信你。”时景深点头答了句,低头蹭着南烟雨的头顶。
覃屿也不在这里当电灯泡了,转身走到那几个警察身边,扬了扬下巴,“怎么样?”
为首的女生把孩子和其它两只动物收起来,清冷的眉眼一挑,“三个月的孩子,死亡时间超过十二小时,原因是窒息,比较有意思的这条蛇,”她露出一抹讥笑,“刚被砍了脑壳没多久神经依旧还健在,时太太再早一步打开,那条蛇的蛇头就会咬上来了。”
“箱子上留的信息不多,凶手具有一定的反侦查能力,在装箱的时候用的是纯棉白色手套,没有留下任何质问和掌纹。”边上另一个高大的男人摘下手套,认真道。
覃屿“嗯”了声,抬腿踢了一下脚边正在摆弄电脑的男人,“你呢?”
这个人脸色凝重多了,“我查了,今天晚上所有出去这栋楼的这栋楼的住户,拿快递不少,像这样的箱子少说也有十来个。”
“先从蛇身上查。”覃屿提醒道,说完又老看向另一个女人,“专家,你怎么看?”
“手段利落,手法残忍,今日一年内有跟人离过婚,很可能有案底,”她把手放进裤兜里,看向覃屿,“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