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千辛万苦的回到公寓,洗完澡给脚涂上药,还没等头发晾干,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她一睁开眼睛,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脑袋昏昏沉沉,隐隐作痛,耳朵嗡嗡作响,浑身酸软无力,稍微动动身子,就有一种强烈的眩晕恶心感。

她这是生病了吗?李言恍恍惚惚的想道。

她把头偏向一边,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眩晕感阵阵袭来,伴随的还有稍许的恶心。

闭着眼睛等着强烈的不适感褪去,李言这才张着嘴,皱着眉头把眼睛睁开。

手机呢?她的手机在哪?她要打电话给李母求助!

李晚眉是李言第一个想到能帮助她的人。

她右手慢慢地在沙发上一点一点的寻摸,晕乎乎的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把手机放哪了。

若是找不到手机,李言只能躺在沙发上等着被人来救。

这对独居的她来说,无异于慢慢等死。

不,她已经死过一次,这次说什么也要活到寿终正寝!

求生的**撑着李言艰难的从沙发上坐起来……

这么大的动作,眩晕交织着恶心,胃里的酸水抑制不住的上涌,李言难受的一下子吐了出来,呕——哗啦啦的吐了一地,恶心的感觉这才稍稍有所缓解。

恶心感虽然好了些许,但是脑袋依然很晕,身上又突然感到阵阵寒意,好冷!

顾不上头晕身寒,李言抚着额头一点一点的转动视线,终于看到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忍着不适,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手机勾到手里。

打开屏幕,李言头晕目眩的发现手机上的小字都是重影的。

这个时候,可以看出座机的好处来,恁大个的数字,就算重影也看得清清楚楚。李言不管心里还是身体实在难受的不行,迷迷糊糊的想着昨天才跟李母通过电话,所以直接照着记忆打开通话记录,就着第一个号码拔了出去,然后喘息着靠在沙发上,

蹙眉紧紧闭着眼睛,把手机放在耳边。

一大段彩铃过后,电话被人接通。

“妈,我生病了,好难受……”李言的声音干涩的不成样子,刚说了两句话,就听到手机发出自动关机的声音。

这个时候,手机竟然没电了!李言甚至都不知道李母听到她的求助没有?

都怪昨天,在粟家等待的时候,玩游戏、看电影,把电给耗光了,回到家里又没有充电就睡了过去,手机不自动关机才怪!

李言再悔不当初也没有用,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拿着手机走到卧室,给它充上电,然后再给李母打一次求助电话。

往日健康的时候,从沙发到卧室,不过短短数十米的距离,不用十秒钟就能走过去,但是现在,这数十米的距离对李言来说跟万里长征没有区别。

李言现在的状态,身体稍微一动就头晕目眩还泛恶心,连脑袋转动的幅度大一点都不行,她要怎么走到卧室去?

求生欲再次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

李言慢吞吞的从沙发上滑到地下,然后跪在地上一点一点的往房间方向挪。

那速度是真的跟蜗牛不相上下。

因为挪上一丢丢,她就必须停下来,平复一下身体上的不适感,等到不适感稍退,再重新挪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言望着近在咫尺的卧室门终于支持不住昏倒在地。

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李言浑身冰冷,脑子里仿佛装满了浆糊。

……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李言浑身冰冷,脑子里仿佛装满了浆糊

电话没有打到李晚眉手机上,而是打给了许繁。

接到李言的电话,许繁一开始并没有放在心上,等忙完工作,休息的间隙才突然想起来。

她好像说她病了,很难受……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就是昨天多走了一点路,能难受成什么样,总不至于累病了吧?

许繁一边在心里鄙视李言矫情,一边又有一点放心不下。

昨天他把人和鞋都扔下自己开车跑了,后来想想觉得自己做的好像有点不地道。

见上午的公事都处理完了,离下班还剩半个小时,许繁抿着唇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李言的公寓走一趟。

别以为他有多么在意那个女人,只是觉得父亲说的有道理,许家花钱养大的姑娘,多少还是有些价值的,他不能让她的价值还没有体现出来就报废了。

开车二十分钟,从公司赶到公寓楼下。

许繁车轻路熟的搭载电梯来到李言所在的楼屋。

“叩叩叩。”敲了好几遍,屋里没有人应,打她电话,手机关机中。

许繁心中隐隐冒出几丝不好的预感,她不会真的病倒了吧,还是已经自己去了医院?

又加重力道敲了两遍,屋里还是没有反应,许繁面无表情的转身往回走。

走到电梯口又沉着脸折了回来,还真他玛见鬼了!他竟然觉得应该打开门进去看看再走!

许繁阴沉着脸走到李言的公寓门前,从身上掏出一串钥匙,钥匙上面挂着两根掏耳勺,他取下掏耳勺,两只手分别拿着在锁孔里捣鼓几下,门锁咔擦一声,开了!

刚去国外的那一年,许繁同学曾经跟着社会人士混过一段时间,开锁这项技能就是那个时候学会的。

好久没用这项技能,似乎开锁的速度慢了许多。

许繁收起掏耳勺,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刚踏进玄关,房间里一股难闻的呕吐味


状态提示:第434章 病了--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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