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废材,说了等于没说,上网查还不如不查。
恼火中蒙烈把手机丢到床上。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
他好奇的看向洗浴室,那个女人干嘛呢?不会是能拖多久就拖多久的少和他呆一起吧?他已经非常的规矩了好不好,真是……
“宁可。”
洗浴室中,宁可纠结着眉头:怎么办?
大姨妈一直没个准头,这次更绝,才好半个月又来了?
她根本就没有做这方面的准备啊啊啊。
听到活阎王的声音,她急忙‘诶’了声。
“你干嘛呢你?不是在里面干坏事吧?”
你才干坏事,你全家都干坏事。宁可郁闷中只得用厕纸先解决问题,出来的时候她非常幽怨的看着蒙烈。
她这是什么神情?蒙烈诧异道:“我又哪惹你了?”
“这个,蒙烈……”
见她欲言又止,蒙烈不再靠在床头而是坐正身子,调侃着说:“怎么?被我抱习惯了,要我抱过来?”
“不是的,我,这个……那个……”
“宁可,能不能不要磨磨唧唧的?”
她刚才用手机把附近都搜了一遍,没有任何商超,哪怕是24小时自动零售小卖部都没有一个,唯一的办法就是回御龙湾,那是离这里最近的地方。
可是这深更半夜的回去特别的麻烦啊,她的脚有伤也开不了车,唯一的办法就是劳动眼前这尊大神送她回去一趟。
本着有求与人的态度,宁可小心翼翼的说:“我想回去一趟。”
“回哪?”
“御龙湾。”
哪晓得她回御龙湾的心思,蒙烈只想着她总恨不能离他远远的,她这是有多嫌弃他。念及此,蒙烈长身而立站在床上,指着她说:“宁可,你是不是不想陪我所以才要回御龙湾?不要总让我提醒你,我落得今天的下场是因为谁。”
“嘿,我,我的意思是……”
不待她话完,蒙烈截话道:“你是嫌弃我,不想和我睡一床,不想再当我的安眠药,于是故意找借口离我越远越好是不是?”
她要回御龙湾拿大姨妈巾的事说不出口,急切中她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他倒好,活生生演绎出一场大戏,他能这样想也真是个人才,宁可无语的看着他。
她不说话,蒙烈认为她是默认。他怒气匆匆的跨下床,指着宁可,说:“宁可,好,你好样的。”
眼见蒙烈气得冲了出去,宁可‘诶’了声,最终闭嘴,说:“真是个炮仗,都不让人解释。”
但是,这种事也不好和他解释啊。
再说她还在努力的想着该寻一个什么样的理由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陪她回御龙湾?
得,现在不用想理由,因为他跑了。
再怎么办?
打电话求助?
羽丫头?
不行,都这晚了,太不好意思。
求助阿义?
宁可打了个寒噤。
一时间,她怨念脚上的矫正器上好。
其实她有感觉,脚上的力道正一天天的在恢复,虽然不及以往,但踩个油门、踩个刹车应该没什么问题。
对,自己开车回御龙湾总比在这里搞得血流成河的好。
打定主意,宁可去衣帽间换了身衣服。临出房门之际,担心路上出糗,她又去洗浴室把厕纸折了又折的垫上厚厚一层。
很好,出发。
现在是夜间十一点。
满打满算,明天四、五点的样子就可以折返,还可以给那个活阎王准备早餐。
她小心翼翼的下楼。
侧耳听了听,除了风声没有任何声音。
这夜间的山风就是大,刚才也没注意听活阎王到底出了别墅没有?
他穿着睡衣,应该没有出别墅。再说她也没有听到越野车启动的声音。
宁可看向楼下的两间客房,想着蒙烈保不定就睡在其中的一间。
要不要去和他打个招呼?
算了,他现在脾气正拧着,她也着实不好和他解释。等明早她回来做一顿好吃的哄哄他,他的脾气就会没有的。
念及此,宁可轻手轻脚的走到大门前,小心翼翼的拉开大门,外面的冷风扑面而来,冷得她赶紧把围巾紧了紧。
今夜的月亮非常明亮,花园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越野车停在花园里。
小心翼翼的把大门关好,宁可一路小跑跑到越野车那里,利索拉开车门,上车。正准备启动车子的时候,生来的警觉让她猛然回头,厉声问:“谁?”
蒙烈自打一怒出门就上了越野车,本来想开越野车去透透气,又觉得飙车没意思于是就到后座躺着。不成想宁可也上了越野车。
她这是有多嫌弃他啊,哪怕他都被她赶出来了,她仍旧还是要回御龙湾,回到那个离他远远的地方。
闻得厉喝声,他缓缓坐起,闷声问:“你就这么嫌弃我?”
我滴个老天爷,居然是他?!
“蒙烈,人吓人会吓死人你知不知道?”
“你就这么嫌弃我?”蒙烈阴沉沉的看着她,又问。
“你这人真是,哪里不好睡干嘛跑车上睡啊。”
她完全不回答他的问题,蒙烈怒了,“宁可,我哪里不好,你就那么嫌弃我?”
被他突然拔高的声音吓了一跳,宁可不答反问:“你哪里看出我嫌弃你了?”
“我都被你赶出来了,我都已经离你那么远了。你为什么还是要走?不是嫌弃是什么?”
她哪赶他了?
明明是他自己不听她解释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