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确定要如此?”
“恩,他快回来了,你就按我们刚刚排练的那么做就行。”燕语默仔细听着远处的脚步声,只有一人的,想来小逸已经走了。
小叶子无奈地将面巾围在自己的脸上,这人万一不是阁主,自己随意两个招式便将他打趴下了该如何是好,到时候不是演不了英雄救美,倒要变成美救英雄了?
水月走在路上,有些出神,从前自己一人在这山上住了许久,总觉得这来来往往的人没什么不相同的,可她,却不同于任何人,自己总是不自觉地就会看向她,没有任何缘由,就像是一种习惯。
就如同饿了要吃饭,困了要睡觉一般,这样的习惯让他不禁觉得有些可怕。
先是一群藏剑宗的弟子,再是山洞中救人,紧接着便出现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这山上倒是越来越热闹了,天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
“妖女,今日俺便要结果了你的性命,他奶奶的,你杀了俺那么多师兄弟,俺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只见院中一个男子挥着剑便要向地上的女子砍去,女子伏在地上,嘴角还有些血迹,好似之前打斗过一番。
水月飞身而过,一掌将那剑震开,小叶子被真气震得接连后退,不可思议地主生活在一处,他的身法最为熟悉不过,既然······不如试他一试。
“竟敢坏俺的好事,俺定不会放过你!”小叶子将剑故意丢在一旁,拿着剑鞘向那男子打去,招招看似狠毒,却留有余地。
水月并未多想,只是见招拆招,见燕语默口中吐着鲜血,一时情急一掌将那人打出院内,将剑丢了出去:“今日尚且饶你性命,他日再敢来犯,必然不会留情!”
小叶子将剑拾起,面巾下的他笑得异常开心,是阁主,阁主还活着,太好了!他向山下走去,被等在山坡边的孩童叫住。
“诶,你当真帮她演了一出戏?”
“小逸,你就别担心了,夫人与他在一处,无恙的!”小叶子将面巾扯下,回望着那间竹屋,只剩下小小的一角,“咱们回苍山去。”
孩童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有些恍惚,叶子哥如今也是这般模样,难道那人真的是他?
“你装刘铁的声音太难听了。”
“没办法,就他好学一些,小逸,说了多少遍了,你得叫人家叔叔!”
“叶子哥,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还是紫金阁的阁主,你仍旧是我的贴身侍卫。”
“那个,小逸,咱们快去找春夏姐姐哈,她一个人在客栈待得肯定无聊了不是······”
水月将女子从地上抱起,急忙进入屋内,正欲给她把脉,却被她的手牢牢抓住
“咳咳······我只觉得肩骨处有些疼痛,不知是不是伤口又······咳咳!”
水月拉下她的衣服,仔细瞧着伤口,拿出膏药在涂抹着:“许是动了内力才会吐血,伤口还好,并无大碍,你在此歇着,我去煎些药来。”
“恩!多谢先生!”燕语默见他走出房门,急忙将口中的血迹擦了干净,灌了几口水进去,有些作呕,这下有借口将他留在身边了。
水月坐在院内扇着火,药香慢慢传出,他仔细看着四周,椅子和晒药的架子倒向不同的方向,院子里一片凌乱,若是这么激烈的打斗,自己回来时估计她已然没命了才对。
藏剑宗的弟子不是都扎堆的么?什么时候开始单打独斗了,他走向厨房,拿起碗里装的兔血嗅了嗅,已明白大半,这个女子真是,什么主意都敢想!
她见自己大展拳脚也并不觉得丝毫惊讶,定是一早就已经将自己看穿,这般委曲求全,还不惜撞断肩骨,演上这么一出戏,就只是为了,为了留下来?
他又觉得十分不公平,向来只有自己玩弄别人,何时轮到自己也被他人牵着鼻子走,想到此处,便多加了一味黄连在药罐中。
“小一,汤药熬好了,可要趁热喝!”水月端着药碗,笑吟吟地看着她。
燕语默只觉得这笑容渗人的紧,连忙接过碗,一口吞了下去,口中顿时苦的异常,她不停地哈着气,一颗山楂糖被送入口中,一时间,五味沾了三味在嘴中。
“药可苦?”
“嗯嗯嗯,苦!”
“苦口良药,小一可要牢记,我的药只会一次比一次苦,你是还要喝?”
燕语默脸上表情囧作一团,她瞥着那床头的药碗,算了不管了,她点头应承着:“良药苦口,良药苦口,先生的药定是有奇效的。”
水月无奈摇了摇头,将做好的饭菜端了出来,倒是聪明,还不望先做好饭菜再装作受伤。盘中的兔肉、青菜没有一样放了姜丝,他不由得起疑,她是如何知晓自己不喜吃姜的?
燕语默坐在他的对面,夹着菜,吃痛地“嘶”了一声,确实演的过了头,感觉肩膀处有些拉伤,她放下筷子,轻轻摸着自己的肩膀。
“张嘴。”
一块兔肉摆在自己的嘴边,燕语默弯着眉眼,张嘴吃了下去。就这样一口一口,不知不觉便塞了许多。
“不······够了,吃不下了!”燕语默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地说着。
“多吃些,补补脑子也是好的。”
什么嘛!失忆了,怎么没有连带着这脾气一起消失,还是那个样子,哎,看来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
“春夏,我们回来了!”小叶子和孩童回到客栈,却找不见春夏的影子。
小二从旁经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