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丕望着这台织机叹息,织机那是妇人做的事,你一个解元折腾这个做什么?
气急了,便踹了织机两脚。
“爹,可否像个大人一样?”谢丕没好气道。
谢迁冷哼一声:“我都快要被你气死了,你把它做出来,它又能做什么!”
“严大人说,能织很多布和丝绸。”谢丕说到。
谢迁隐着怒意,才没把气发出来。
此时,下人来禀报:“老爷,李大人来府上下棋了。”
谢迁脸色舒缓开来,背负着手,去了正堂。
见了李东阳,便露出笑容:“你就是宾之兄的义子?”
李兆蕃躬身行礼:“兆蕃见过世叔。”
李东阳笑道:“去找谢丕吧,他可是顺天府的解元,你可向他多讨教讨教。”
谢迁耿直道:“恐怕他没空搭理你,
严成锦害我儿啊!谢丕回府后便茶饭不思,日夜守着织机。”
李东阳顺势告诫儿子:“看,这便是接近严成锦的下场,你千万不可接近他!”
李兆蕃有些不解。
谢迁解释道:“我儿除了是顺天府解元,也是良乡的工程师,捣鼓织机能有什么出息!”
李兆蕃眼中微微一亮,道:“小侄不打扰世叔和家父下棋了。”
“你去看看也好,以他为鉴!”李东阳说道。
李兆蕃跟着丫鬟来到后院厢房,看见一人趴在大织机底下,眸中一亮:“谢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