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说起来,我身上唯一值得觊觎的东西,就是那块改变我人生的裹尸布了,所以干脆给他们就好了,反正我都经历过,也不再需要变得更强了。”
他说到最后,显得很是洒脱。
时彧一直没说话,等到达芬奇说完后,他才静静地坐在了椅子上,重新看向对面
只是这一次,他完全没有了忌惮的情绪。
“你知道二战时,这里发生过什么有趣的事吗”
“什么”
达芬奇被时彧突然的转场给弄一愣。
“没什么。”时彧无所谓地摇了摇头。
“只是我得谢谢你,让我知道了我与你的不同,或者说我们与你们的不同”
达芬奇眼神微眯。
“我听不明白你的意思,你会选择反抗但我的选择只关乎个人”
“不”时彧摇了摇头,平静地说道:“你我的选择早就被订好了,被我们各自的先辈们。”
这次时彧说的是先辈,不是前辈。
“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真的。
“我不歧视任何选择,也没什么比较和攀比的心,更不觉得哪种选择更正确、更高尚。
“只是真正对比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情绪里只有庆幸”
时彧笑了笑,这是他在达芬奇面前最真诚的笑意。
“我庆幸自己学习了不妥协的文字,庆幸自己成长于不认命的环境,庆幸自己周围都是骨子里不认输的强者
“也庆幸自己被这些东西所影响了。”
时彧微笑着,达芬奇沉默不语。
时彧微微仰头看向半空,虽然那里什么都没有,但他的眼睛里似乎看到了很多
有句话时彧很想告诉达芬奇,但是为了接下来的计划,他还是理性地选择了沉默:
“其实我们也只是被影响者,不是什么幕后黑手。
“真正的幕后黑手
“是芸芸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