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蛊惑,是哀家错了。”张太后抬起浑浊的眼眸直视玄珏,“哀家跟你认错。你回去吧。”
楚衿见张太后态度软了下来不免心急,“太后,您”
张太后摆手截断了楚衿的话,“不说了。哀家的头好痛”说罢扶额神色痛楚。
饶是如此,玄珏仍不依不饶,“母后今日得给朕一个说法,否则今日这事儿传出去,要儿子如何做人?”
“如何做人?”张太后强撑着向前迈了两步,立在玄珏面前冷笑道:“皇帝从前如何做人,明日睡起来照样如何做人就是了。”
她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一桩桩一件件事与玄珏徐徐道来,“你与其担心哀家与你滴血验亲会伤了你的脸面,不若想一想,那刘奇伺候了你许多年,你狠心将他用那般残忍的手段杀害,满宫的人会如何看待你?再想一想,你漏夜带兵来哀家的仙寿宫大闹,旁人又会如何看待这事儿?皇帝这些都不怕,倒一味怕哀家质疑你的身份?未免有些本末倒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