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张魁山冷哼一声,笑道,“毒龙果真是天地不惧,如今落在我的手中,竟还能如此趾高气扬”
毒龙道人冷哼说道:“张魁山,我告诉你,我此来是奉厉王爷之命,实话告诉你,这狂风寨四周,已被团团锦衣卫军卫围死,你若是想活命,就好好将我送回,再竭力恳求王爷”
“毒龙呐毒龙,你脑袋还真是不灵光”张魁山摇首叹息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张魁山凝目一望,正是山寨中人,便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寨非是小人擅闯风云居,实是大事不好”那人一面喘着粗气,一面说道,“前头对峙起来,那个狗屁王爷好像没耐性了”
“哈哈哈哈”毒龙道人朗声大笑,“张魁山,你们狂风寨今日注定要遭此一劫”神色间甚是倨傲。
张魁山冷眸凝视,笑道:“哼,就算天注定今日有此一劫,那我又何尝不能逆天行事,扭转乾坤呢”张魁山双手十指平伸,朝毒龙道人急点而去
毒龙道人惊呼道:“张魁山,你要干什么”
“既然我等有此一劫,那便让你和我们一道上路”张魁山说话间指尖凝力,倏然化为掌势,深沉劲道,排山倒海般落在毒龙道人身上
毒龙道人一阵惨呼痛嚎,悲状凄惨
张魁山倏然一阵冷笑,径自将他右掌提起,尔后隐约可见一股巨大的力量源源不断地渗入杜隆道人的肌肤之内,张魁山登时单手微错,劲力倏环,猛然间又是一掌打在杜隆道人胸口
毒龙道人倍感痛楚,此时穴道竟解,跪倒在地,随后后仰倒地,神色惨绝人寰
张魁山冷笑地看着他,说道:“好了,现在我放了你,你待如何”
毒龙道人强忍剧痛想要起身,然而全身极度松软,毫无气力,他此时调度周身经脉,不禁悚然一惊,沉声说道:“你、你居然废、废了我的武功”
张魁山冷哼说道:“你毒龙是何人我会不知晓除恶务尽,今日我之所为,他日定将广为天下武林所赞颂”
张魁山说罢,便扭头对刚才那人说道:“我暂时将他交给你,他如今武功尽失,而且方才又受了脚上,料定逃不掉,只不过你还要多留心才是”
那人俯身恭声说道:“是,小人遵命”
“厉王”张魁山双眸如幽深的古井,透着一丝精锐光芒,他冷笑自语道,“我今天倒要好好会会你”说罢,张魁山余光一瞥,径自纵身飘飞,转瞬间已隐没在一片黑暗之中
此时山寨正门处,又是一片骚动
厉王冷声说道:“你们寨主到底要本王等到何时”
凤青凝眸微笑,说道:“王爷您大人大量,多等待片刻又有何妨”虽口头如此说,但心中却也十分担心,毕竟对方阵势如此之众,而且锦衣卫又都是训练有素,战斗力极强,若是山寨真的和他们火并血拼,决计是占不了上风的
凤青眉关微锁,心中阴云密布,他沉思道:“如若不然,只有”
正在这时,凤青只觉身后一阵风声急涌,面前黑影一晃,登时多了一人,凤青凝目望去,正是狂风寨主张魁山。
张魁山回眸望着凤青,淡然一笑,尔后凝目望着厉王,沉吟片刻,方轻笑道:“厉王劳苦功高,夜晚寒凉,怎地还让您老如此奔波”
“你就是张魁山”
“不错”张魁山冷眸相对,心中忖道,“这个看似貌不惊人的老头居然就是曾经征战沙场,驰骋难当的征讨将军王,看来今日果乃一劫”
张魁山笑道:“王爷来就来吧,怎地还兴师动众,带着这么大批人马”
“张魁山,本王来此是受百姓所托,非是出于个人”
“哦”张魁山闻言双眉微扬,肃目说道,“既是如此,那张某人便替百姓谢过王爷”
“昔日我张某人也是为官一任,虽说不上造福了一方,但始终恪尽职守如此说来,王爷和我也都算是一同为百姓谋事,为当今皇上谋事既是如此,今日我不知因何等事情,居然惊动了王爷您的大驾”
“张魁山,昔日你蒙受皇恩,为官一任,在任上不能为民谋事,为圣上尽忠”厉王神色端庄,谈吐甚是沉重,“是皇上感念昔日旧恩,便将你放归乡里,没想到你不思圣恩,反倒借助你老爹的残余力量,妄自拉帮结伙”
“更可恶的是,你居然在此修炼邪门歪道,更是打家劫舍,抢夺官银此等大罪,是可忍熟不可忍”
“王爷您且稍等”张魁山凝目望着厉王,说道,“我哪里打家劫舍,更别提抢夺官银,简直是子虚乌有”
厉王说道:“本王所言,皆是地方官员屡屡上报而来,其中更详细说明了你的罪行”
“你既抵死不从,那本王问你,昔日大沙口一案是怎么回事儿”
“大沙口”张魁山凝神思索,然而却并不头绪。
这时凤青忙自附耳在旁,低声说道:“寨主,此事是由寨中弟子办的”
“果有此事”张魁山略显惊讶
“此事便由本王告诉你吧”厉王沉吟片刻,朗声说道,“贵安知县李大人的公子,途径大沙口,没想到却被你们狂风寨的匪徒打劫阻拦,那位知县的公子还是一名举人,我朝对待读书人向来尊敬,可是你们狂风寨竟如此无礼”
“张魁山,你身为寨主,是不是该替你的手下领罪”
张魁山回眸望着凤青,冷喝道:“厉王此话当真”
“寨主,此事另有隐情,并不如他所说那般”凤青俯身抱拳,恭声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