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颤巍巍抬头去看九舆，“九爷，我……”
“或者，我叫人代劳。”
九舆的话就像寒冰利刃，句句拍在脸上，刺骨的生疼。
秦可知道，如果让九舆的人亲自动手，她的下场会更惨。
自己动手，兴许还能有一线希望。
打开瑞士刀，看着自己白皙的手腕，秦可一咬牙，心一横，划了下去。
“啊……”
痛苦的声音响起，秦可看着自己的手腕，血流不止。
她伸手捂住，脸色痛苦的看向九舆，“九爷，可以了吗？”
九舆没看她，只是凉薄的声音响起：“还有一只。”
话外之意，两只手都留不得。
秦可可难受，看着自己血流不止的手，她捡起瑞士刀，颤抖着对准没事的另一只手，用力一划。
瑞士刀掉落在地，秦可两只手腕血流如注，看得她心里发毛，该不会割到动脉了吧。
两只手都划伤后，秦可忍着剧痛去看九舆，“九爷，我都划了。”
九舆扫了他一眼，凉薄的唇亲启，“清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