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灰儿在君行澈怀里轻轻拱了拱,它闭着眼睛陷入了睡眠,睡眠会让它成长,它急需长大,需要尽可能地早一些回到巅峰时期。
只有那样,它才有足够的力量来守护小主人。
君行澈将长命锁重新塞回衣襟里,温润的质感紧贴着他的胸膛皮肤,一阵沁凉舒适。
他用手按压了一下胸前的衣服,使得那长命锁贴的他更紧。
沈汀兰也抬起手摁了摁紧贴自己皮肤,属于君行澈的皇子玉佩,心跳无声加快。
从小到大,她被沈鸿璋当成毒人培养,曾经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命运,永远都是别人手里的刀。
可是现在,她回头想来,她竟然是什么都有。
有娘亲,有哥哥,还有不知在何处的父亲,以及就在她身边的行澈。
她愿意相信,她剩下的两个哥哥还活着。
她小心翼翼地将箱子里的太子妃喜服叠好,放回箱子里,生怕弄脏弄坏。
她又看向其他几个箱子和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应头面首饰和其他琐碎物什。
面面俱到,一切她没有的,父皇都给送来了。
方安让人将这些东西小心翼翼地搬进了沈汀兰的屋子里放好。
大婚在即,接下来的日子,沈汀兰和君行澈暂时先放下了其他事情,全身心地沉浸在即将大婚的喜悦里。
祭天大会,随着国女的诞生,再加上太子和魏国候的婚讯传开,整座皇城的百姓,除了少数当权者,百姓们都沉浸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中。
时间一天天接近,这日一大清早,沈汀兰府中便迎来了客人。
“宫主,您怎么一大清早就来了?”沈汀兰惊讶地看着雪清九。
雪清九是孤身前来,并没有其他人同行,就连与他形影不离的狮尊都没有与他一起前来。
雪清九一袭黑袍,宽松随性,他看着沈汀兰微微一笑,“有事找你。”
沈汀兰心中越发好奇,想不通佛尊有什么事,会在大清早来找她。
“宫主,请进。”
沈汀兰将人请了进去。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大厅走去,他们前脚一进去,后脚一道白色身影便到来。
窦寅瞳孔一缩,看着鬼魅般出现在面前的白衣无面人。
“第三窟主,可是路过?”窦寅警惕地道。
“本座是来找人的。”第三窟主道,说着便要抬脚入内。
窦寅闪身拦住他,“第三窟主,请容在下进去通禀候爷。”
“不必了,来不及了。”第三窟主道。
他话音未落,身影便宛如幻影,瞬间消失在窦寅面前。
窦寅脸色一变,猛地转身,第三窟主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在院内。
窦寅脸色难看,还是飞快朝着大厅而去。
沈汀兰和雪清九进了大厅内,沈汀兰眸中难掩好奇,“宫主,有何事找我?”
雪清九坐下,直接道:“你上次问我要过佛杖,现在可还想要?”
沈汀兰着实吃了一惊,她微微瞪大眼睛,“宫主要把佛杖给我保管吗?”
“对,给你保管,前几天我收到了应梵生传询,他与我说,佛杖我保不住。”
“我也未必能保住。”沈汀兰道。
雪清九道:“虽说如此,但是前几天你震退神威,可见,你也是神灵血脉。
虽不知你是哪方神灵的血脉,但我觉得,佛杖可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