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气鼓鼓地站在院内,双拳紧握,愤怒地盯着一众人。
沈鸿璋似笑非笑地看了少女一眼,眼中毫无一丝温度,“汀兰,你别生气,爹爹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沈汀兰冷冷盯着沈鸿璋。
这时,石玮带来的人冲入院中,四下搜索起来。
石玮的人四下搜索半天无果,石玮不甘心,想到那个胡奴漂亮到惊艳的模样,不由亲自前去搜找。
“汀兰啊,我们初来乍到,皇城的水深的很,石国舅是石妃娘娘的弟弟,爹爹也不好得罪啊,不如,你就把那个胡奴交出来吧?”
“你在说什么?”沈汀兰冷冷问。
“你的本事为父哪里不清楚?那胡奴闯进你的院子,你岂能发现不了?”
沈汀兰嘲讽道,“也有可能是石国舅故意没事找事,挑衅你这个文昌候。”沈汀兰道。
“你说的有道理,那么爹爹的乖女儿,你可愿出手,取了他的性命?”沈鸿璋问。
“你不是说,不再拿我当死士吗?现在又想叫我出手?”沈汀兰眼中闪过不屑。
沈鸿璋叹气,“好吧,既然汀兰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另一边,石玮几乎找遍了琥珀院的每一个角落,就差拆了墙了,可也没有找到那胡奴的影子。
最后,他在一间卧房里,看到了地上沾留的血迹,他鼻端轻嗅,眼中闪过阴冷之色。
果然在这里!
只是不知那胡奴是如何解开追踪印记的,居然躲起来叫他找不到了。
他不甘心地又找了一会儿,还是无果,最终一咬牙,脸色阴沉至极地一挥手,带着一群气势汹汹的属下道:“走!”
他们出来的时候,看到沈鸿璋和沈汀兰父女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没动过,石玮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愕然,他怎么觉得这对父女怪怪的?
他眯眼又仔细瞧了沈鸿璋和沈汀兰一眼,眼中浮现狐疑之色,沈鸿璋这时道:“石国舅,可有找到那胡奴?”
石玮的脸色沉了沉,“不曾找到。那胡奴狡猾,不知如何破开了追踪印记,藏了起来,兴许已经逃离文昌候府也不一定,不过万幸的是,那胡奴不曾伤害到沈二小姐。”
他看向沈汀兰,对沈汀兰倒是没有什么怀疑,他反而觉得这个精致可爱,娇娇柔柔的小姑娘越发可爱迷人。
也好,找不到那胡奴,如果能把这沈二小姐弄到手,也是不错的。
他淫邪地舔了下唇,暂时将那胡奴抛在脑后,盯着逃汀兰的眼神不怀好意。
沈鸿璋看在眼中,眸色一沉,沈汀兰可不是这个草包可以惦记的。
沈汀兰本身却是看也没看石玮一眼,低着头,仿佛事不关己了。
“既然没有找到人,石国舅,本候就不留你了。”沈鸿璋表现出不悦之色。
石玮道:“今日打扰文昌候了,叨扰之罪,本国舅稍后便叫人送来重礼,还望文昌候原谅在下。”
说完,他朝着沈鸿璋饶有深意地笑了笑。
沈鸿璋眼神一闪,捏紧了袖中的逍遥散瓶子。
石玮又看向沈汀兰,“沈二小姐,今日叫你受惊,改天本国舅定会补偿于你,正好三日后本国舅要举办文会,沈二小姐可一定要给本国舅这个面子。”
沈汀兰冷漠地瞥了他一眼,懒的搭理。
石玮完全不在意沈汀兰的态度,反而眼神痴迷地看了她一眼,这才带人离开了。
“今日的确是叫你受惊了,既然人已经走了,那你继续休息吧,为父会叫人给你将院门安好。”沈鸿璋道。
“爹爹,你这就走了?”
沈汀兰突然开口,声音冰冷,但却掩不去那丝软糯,最重要的是,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沈汀兰从不称呼他‘爹爹’,可是这一次,她却叫了。
沈鸿璋脑门儿的青筋狠狠地跳了两下,心中突然蔓延开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