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围上来的白族人和彝族人,陈俞髅、嗻咕哨等都严肃了起来。
四个大男人连忙把花铃儿和红菇凉围在背后,保护起来。
没看到那些人手里拿着的砍刀、弓箭、弯刀、鸟枪吗?万一真的起了冲突,恐怕不会善了。
那杨牟已经被人快速地制伏,两手被人扣在背后押着。
“你们想要做什么?”陈俞髅向那带头的中年人问道,这中年人可能就是大山沟村寨里的掌管者。
“做什么?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你们这些汉家佬来到山里,不就是想要偷盗山里的宝物吗?”中年人愤怒地连续质问。
姜洋听到这话,知道事情不好糊弄,便把背上的行装解下来,丢到他面前,然后再向其他人使了一个眼神。
嗻咕哨等人会意,纷纷解下行装。
“敢问您是?”陈俞髅也解下行装,同时询问中年人的身份。
“我是大山沟的寨主。”中年人简单地回道。
“那烦请寨主检查一下我们的行装,是否有你所说的宝物。若是没有的话,就不要冤枉我等。”陈俞髅信誓旦旦地说道,眼神也犀利地逼视着那寨主。
陈俞髅身为三万卸岭力士的首领,上位者的气势可不是这小村寨的头头能够比拟的。
“哼!”寨主感受到陈俞髅的凌厉气场,有些退却地冷哼一声,然后才挥手让人检查那些行装,结果发现行装里面只有那些防毒面具、绳索、帐篷等野外露营的用具。
寨主狐疑地向姜洋等人看了看,出口问道:“你们这些伤难道不是在山里寻宝得来的?而且你们还带着杨牟一夜未归,行迹可疑。”说完,他还狠狠地对杨牟瞪了一眼。
“寨主,我没有违背寨里的规定,我发誓。”杨牟慌忙地解释道。
“不错,我们只是到山里采草药和五毒而已,这些对你们来说或许是司空见惯,可我们却视若珍宝。只是昨天傍晚碰到山里的毒瘴,然后迷路,这才耽搁了一个晚上,直到早上才能回来,我们的伤也是躲避毒瘴的时候得来的。”陈俞髅非常镇定地接着说。
果然不愧是机变百出的陈俞髅,这一番说辞事前都没有准备,也没有与姜洋等人商量过,这么快就能随机应变,顺势而为,得心应手。
姜洋、嗻咕哨都不由得佩服起来。
只是人与人之间的成见,可没那么容易消除。
陈俞髅的这一番说辞有些说服力,大山沟寨主却没有放下戒备去信任陈俞髅,但是他也不敢对陈俞髅等人如何。
他们这些村寨是能够自给自足,因为交通不便利,一些稀缺的物资还要靠行脚商人从外面带来,比如细盐、丝绸等。
陈俞髅等人打着商贩的名号来到他们村寨,若是在这里出了事情,传到外面,以后没有行脚商人再来他们村寨,这反而是他们的损失。
寨主找不到证据,无奈之下放了姜洋等人。
杨牟连忙带着姜洋几人回家去,同时催促着:“你们赶紧离开吧,迟则生变。”
陈俞髅点了一下头,面无表情地说:“那寨主肯定不会就这样相信我的话,不过你之后恐怕也不好过吧。”
杨牟怒从心起,但是敢怒不敢言,他这样的下场都是陈俞髅他们惹来的,可谁让他有把柄落在陈俞髅他们的手中啊。
没有多少耽搁,姜洋六人从杨牟家取回自己的坐骑和行礼,再留下二十大洋给杨牟,最后离开了大山沟村寨。
六人出了山寨确定方向,在那些白族人和彝族人的监视下向东而行。
他们并没有急着赶路,而是徐徐前进,毕竟大多数都是山路,官路都不是很平坦。
“刚才还是陈兄厉害,若是让我来处理,只怕是要打起来。”姜洋向陈俞髅吹捧了一下。
“过誉了,这只是日常操作而已。”陈俞髅可一点都没有感觉羞愧,而且更加得意洋洋。
姜洋无语一笑,打马快速前行,远离这自恋有毒的陈俞髅。
“大哥,跟我分享一下你们历险记。”陈飞鸽和陈俞髅同行,很是好奇地打听姜洋他们破滇王墓的过程。
陈俞髅也没有隐瞒他,把破墓的过程慢悠悠地说了出来。
当然,丢面子的事情和姜洋他们的某些秘密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
陈飞鸽听完陈俞髅历经九死一生后破了滇王墓的过程,由激动到庆幸,再到遗憾。
虽然亲身经历,但是陈俞髅口中惟妙惟俏的描述,让他身临其境,因此激动不已。
又有一些庆幸,庆幸他没有跟去,那墓道玄关凶险重重,他觉得自己若是去了,怕是十死无生。
随后的遗憾是因为没有与姜洋、嗻咕哨这等豪杰一起破墓盗宝,不然他的平生经历会更加丰富多彩。
陈俞髅看出陈飞鸽的心思,笑着安慰道:“以后有机会的。”
陈飞鸽也带着笑容回应地点了一下头。
从大山沟村寨前往滇池附近的昆明城,这路程可不近。
中间还有不少深山沟壑,就算有官道,也是非常崎岖狭窄那种,不宜快马加鞭赶来,估计要两天的时间才能赶到昆明城。
姜洋也不急着一时,正好可以一观滇南美丽的大自然风景。
山青水秀,丛林茂盛,空气新鲜,让人感觉美不胜收。
这时候,陈俞髅挥了几下马鞭,让自己的坐骑快速地赶了上来。
“姜兄,你说着雮尘神珠真的有让人长生之能吗?在以前,我还非常怀疑,可自从见识过你手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