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晚上的,他怎么会在粮库打盹?”皇帝震惊不已。
这个消息,实在是太奇葩了,一个三品的尚书大人,大晚上的不在自己家里睡觉,竟然在国库的粮库里面打盹,他这是在干什么?
太子看向姜博,姜博回答道:“回皇上,我们抓到的其他人,都是曹宇的部下,我们抓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将国库的粮食,源源不断的往外面运,曹宇是他们的头儿,自然不用亲自运粮,那时候又是三四更天了,他肯定困得不行,所以才会在粮库里面打盹。”
姜博说着,双手呈上一份状纸,道:“皇上,这是微臣得到的曹宇手下人的供词,他们可以证明,曹宇就是图谋不轨,和户部尚书钱兴勾结,在东面的千同巷,购置了一座庄园,在庄园下面,挖了一条地道,直通国库的粮库,而他们,通过那条地道,可以肆无忌惮的调换国库的粮食,将国库的精品粮食,换成了又霉又烂,还混了沙土的劣质粮食。
他们这样,不止损害了国家和老百姓的利益,同时也破坏了皇上的名声,老百姓们吃到那样劣质的粮食熬出来的粥,受了伤害生了病,他们会怪谁?
皇上明明是宅心仁厚的仁君,可是因为他们这些害群之马,生生破坏了皇上的名声。”
皇帝听到这里,心中震怒不已,他低头看着姜博递上来的状纸,耳听得姜博汇报的那些事情,简直气得肺都要炸了。
“岂有此理!”皇帝一手拍在身旁的椅子扶手上,怒不可揭的道:“钱兴和曹宇这两个人竟然敢结党营私,犯下这样的大罪,简直罪不容恕,将他们两个带进来,朕要亲自审问,看看他们背后还没有招供的同伙。”
“是。”姜博答应一声,转身就带着人出去将钱兴和曹宇带了进来,除了他们两个之外,还有在那院子里抓的其他人。
那些人带进来之后,齐刷刷跪在皇帝的面前。
钱兴和曹宇跪在前面,其他人跪在后面。
两人一被押进来,钱兴和曹宇立刻开始喊冤。
钱兴:“冤枉啊,皇上,姜博实在太过大胆,他竟然带着人闯入尚书府,把所有的尚书都控制了起来,皇上,他这是谋逆啊。”
曹宇也道:“皇上,老臣冤枉啊,老臣一个刑部尚书,怎么可能和户部尚书勾结呢?”
皇帝拿着手中的状纸,用力抖了两下:“证据在此,你还想狡辩?”
曹宇和钱兴都是一愣,曹宇问:“什么证据?”
皇帝看了一眼王福来:“福来,把这状纸拿下去给他瞧瞧。”
王福来接过状纸,转身走下去,在距离曹宇和钱兴一米开外的地方,将状纸展开,冷着声音说:“两位,看仔细了。”
钱兴和曹宇都迫不及待的看向那状纸,钱兴看清那状纸上写的内容后,蓦地看向曹宇,眼中充满的愤恨。
曹宇则是一脸惶惑,膝行着向前走了两步,大声道:“皇上微臣冤枉啊,这一定是他们伪造的,他们是想冤枉微臣啊。”